,有意針對自己,能夠逃過他的天眼,否則他只要憑藉神通演算一番,便能輕易明白前因後果,甚至連他們如今藏匿的位置以及身份都能知曉。
“事情的前因後果,本皇會親自查清,不過這殺害兩個真王的兇手,你羽皇總不能再進行推脫吧?”玄庭上皇說道。
“這個自然。”羽皇微微一笑,微微側身,對黎王說道:“黎王,這件重任交給你,即刻帶人搜尋那幫賊人的下落,七日之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給玄庭上皇一個交代。”
黎王認真的望了一眼羽皇燦若星辰的眸子,發現其內深邃無比,旋即微微頷首,說道:“領命。”
“玄庭,不知這樣子,你看如何。”
看到黎王沒有猶豫,馬上離開,羽皇對玄庭上皇說道。
玄庭上皇說道:“如今我只是一道分身,確實奈何不了你,不過你若是因此就以為可以將我隨便打發了去,那我只能說,羽皇你還是太年輕,朱雀都不敢把我的話當做屁話看待,而你成道不過兩千餘年,你若要與我耍手段,我也不介意與你這位南域最年輕的真皇過上幾招。”
羽皇也不動怒,微微一笑:“這點還請玄庭上皇放心,既然交代下去,自然會查出個水落石出,本皇也想看看,究竟是誰那麼膽大包天,敢在我的疆域裡這般放肆。”
銀眸冷冷的望著羽皇半晌,沒有再提及凌雪,緩緩說了四個字:“如此最好。”
羽皇淡然一笑,望著天邊再次扭曲起來。
那道近乎遮蔽蒼穹的銀色眼睛一閃便逝,只留下不斷閉合的巨大虛空裂縫。
飛揚的羽毛也隨著銀色眸子的消失,逐漸彌散在天地之間。
驚人的威壓頓時少了大半,然而所有人仍然噤若寒蟬。
畢竟此刻站在中央的,是真皇,近乎代表著神州南域的最頂尖權力,在這樣的人物面前,誰膽敢放肆。
羽皇的眸子,透過幾十里的距離,落到那道白衣身影的身上,說道:“隨我來。”
還沒等凌雪反應過來,世界便驟然一黑。
在其他人眼中,只看到一道潔白無比的羽毛緩緩飄下。
待到凌雪恢復過來,她已經來到了一池清澈的湖水附近。
天光透過樹影漏下,落在不起波瀾的水面,青綠色與金色的光芒合縱連橫,彷彿棋盤一般。
一道白衣如雪的身影,正坐在池邊垂釣,由沒有泛起一絲漣漪的湖面可以看出,他的手腕很穩,心如止水,似乎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座潭水一般。
凌雪打量著這位已經位於神州頂尖位置的強者,此刻的他,看起來很文雅,與方才對峙玄庭上皇時判若兩人。
不過就是這樣心平氣和的人,此刻一句話不說,卻帶給凌雪極大的壓力。
伴君如伴虎,凌雪此刻能夠非常深刻的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她隱隱猜到這位堪比人間帝皇的人物,想要問自己什麼,不禁有些不安。
在她看來,必定是與陳一凡有關的事情。
先不說陳一凡是不是利用自己,加上華寶會這次,他已經救了自己三次性命,若是要她出賣他的資訊,她會感到良心不安,她愛恨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如今尚未報恩,卻要她恩將仇報,她做不到。
羽皇不說話,凌雪也不想先開口。
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不知不覺間,凌雪光滑雪白的頸間,不由得起了細密的汗珠,這樣的感覺,好似令她在天火真王的一指的壓力下,維持半炷香的感覺一樣,甚至猶有過之。
“凌姑娘,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應該還沒有婚配吧?”
就在凌雪有些承受不住,呼吸開始急促的時候,羽皇的聲音,終於在平靜的湖面上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