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她便擠出幾分笑意,對霍淵說:“多謝霍大哥了,但是,不用您費心了,我跟他回去就好了。”
說完,人已經被南宮逸攬著,不行自動,腳不沾地的向外走去。
身後,留下一道冷清清的聲音:“希望霍公子能記住我的話,以免後悔終身!”
霍淵因采薇的話,已經無法阻攔她隨那男人離開的事實,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魅惑邪肆的男人,囂張的帶著他心愛的女子離去了。
“去,盯著那男人!”
他沉聲對一個機靈的小廝吩咐著,小廝得令,打了個千,一溜煙兒的去了。
霍淵緩緩道坐在榻上,沉思著,回想起那個盛氣凌人的男子來。
那男子定非等閒之輩,居然穿著內造的雙面流雲錦長袍,意態慵懶清貴,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流露出盛氣逼人,傲視天下的氣勢來。
他是誰?為何會穿著內造的錦服,又為何會有那般強大的氣場,他和薇兒真的是師徒關係嗎?據他所知,薇兒在開八福酒樓前,一直是一個鄉間女子,從未離開過哪所小村莊,又怎會結實他這樣的人物?又怎會與他有所交集…。
百思不得其解間,被派去跟蹤南宮逸和采薇的小廝回來了,一見到霍淵,就急忙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公子,小的無能,把人給跟丟了…。”
霍淵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沒事,你去吧。”
小廝一聽,忙磕了個頭,爬起來,慌手慌腳的跑了。
那男子本就不是泛泛之輩,怎可能會被一個小廝給跟到,跟丟了人,也屬意料之中!
縣郊的小路上
一匹通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的駿馬,肆意賓士著,馬上,一身硃色流雲錦袍的男子握著韁繩,一手緊的攬著前面女孩兒的纖腰,縱馬飛馳。
采薇蹙著眉頭,極力隱忍著被馬背顛簸硌到的疼痛,被男人困在懷裡,向前馳騁著。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到底是誰要見我?”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喊話了。
然而,男人還是那句:“等下你就知道了。”
采薇冷笑,也好,要是他膽敢借口騙她,來此荒僻的地方對她不軌,她正好可以喚出白毛虎來,將他撕成碎片,以洩她心頭之恨!
駿馬一氣跑出了二三十里,在一處小村落中停下了,南宮逸收住韁繩,低頭在采薇耳邊輕輕的說了聲:“到了!”
就跳下馬來,向采薇伸出手來。
不等采薇回應,他已雙手一提,將采薇攔腰從馬背上抱了下來,穩穩的放在地上。
采薇腳一著地,便低聲警告說:“喂,誰允許你抱我的,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碰我。”
南宮逸好性情的笑道:“好,以後碰你時,先問問你願不願意。”
采薇齜牙:“沒有以後了,從此不許你在出現在我的面前,要是再讓我見到你,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南宮逸笑意更甚:“好啊,等你什麼時候能打敗我,我就什麼時候消失,如何?”
“你…。我早晚能打敗你的,走著瞧!”
“呵…。”
兩人拌著嘴,走進了村頭一處小小的房舍中。
這處房子,破舊頹敗,被稀疏寥落的籬笆圈起來,與采薇在穆家村的家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三間小小的茅草屋,左右兩邊是起居室,中間一間前後分開,前面是堂屋,後面是廚房。
走進小屋,見到數十個面無表情的高大男子,正站在不大的小屋裡,把個小屋擠的滿滿登登的,讓采薇頓感壓力倍增!
意外的,她還看到了多日不見的李掌櫃。
“呵呵,丫頭,來啦啊!”
李掌櫃像是早知道采薇會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