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的,既然律夫人一口咬定我就是賊,就請律夫人到官府告我去好了,到時候官府自然會給律夫人一個公道。”
於氏氣憤的叫道:“你道我不想告你嗎?誰不知你如今攀上了大晉國的首富霍淵霍公子,連李知縣都不敢惹你呢?我又到那裡去告你?”
“呵呵!”
采薇冷笑起來:“既然我攀上了霍公子,又何需去偷你家裡的那點兒銀子,霍家金山銀海,難道還需要我出去偷嗎?”
“這…。”
於氏被噎住了,瞪了瞪眼,說:“有人在你祖父家裡搜出了我家失竊的東西,你的祖父祖母伯父伯母都說是你給的,這事兒你怎麼解釋?”
采薇說:“夫人也說了,是在我祖父祖母家搜出的東西,並不是在我家搜出來的,采薇不幸,一直不得祖父祖母因待見,數月前又因我出首了大伯家馬車撞死人的事兒,致使祖父大伯等人被李知縣抓進了大牢裡,因此他們一家一直對我們心懷怨懟,所以,他們往我身上潑些髒水也是有的!”
“
“胡說,你分明是狡辯!”
於氏指著采薇,囂張叫道:“分明是你勾結了盜賊偷的我律家,你家祖父祖母那些東西都是你過年孝敬他們的,你還敢嘴硬?今日,我便將你拿回律府,細細的拷問你,不怕你不說出實話來!”
采薇冷笑著看了她一眼,轉向安老夫人道:“老夫人,采薇是聽了您的話,才留在這兒等著跟律夫人對質,可眼見得律夫人根本不是來跟我對質的,而是想抓了采薇,回去濫用私刑,不知老夫人打算怎麼處置?”
安老夫人被於氏的態度給氣壞了,她拍著案子,怒道:“她敢?我倒是想看看,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肆,別說是她,就是她男人來了,沒我的允許,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人,我也照樣把他打出去。”
說著,轉向如意道:“喚外面的婆子進來,把這眼裡沒有長輩的潑婦叉出去!”
於氏見安老夫人護著采薇,不肯讓她帶采薇回府審問,便一下跪倒在地上,哭道:“老夫人,不是媳婦兒不敬您,只是家裡被這賤人害得太慘了,媳婦兒被毀了容貌不說,您侄兒如今也已經瘋了,每日裡把自己關在後院裡,誰都不見,也不肯出來,送飯的丫鬟說,大爺不知打哪弄來個爛人頭,每日供在那裡,經常嘀嘀咕咕的對那人頭說話,好不��四兀患依鐧納�庖裁蝗蘇展埽�凹柑歟�依鍤O碌囊壞愣��貧急煥隙�砈巳ィ�恢�莧チ四睦錚咳緗竇依錁褪O攣藝庖桓齦救順拋牛�切╂�堂怯侄際遣話卜值模�備疽丫�斐挪幌氯チ恕���
人頭!
爛了的人頭!
聞言,采薇登時震驚的嘴都閉不上了!
天機子不見了的人頭!竟然會在律俊臣的手裡!
難怪了,當初他們怎麼找都沒找到,原來那顆人頭被律俊臣給藏起來了,天機子和律俊臣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邪惡之輩,又都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們勾結到了一起,一定會捲土重來,對自己不利的!
采薇的心拔涼拔涼的,感到自己被毒蛇盯上了!
這邊,於氏的哭訴,沒有引起安老夫人的絲毫同情和支援,反倒引起了她更盛的憤怒,老夫人怒不可遏的斥道:“即是家裡遭了難,你就該扛起主母的責任來,規勸丈夫,把家安頓好。如今家裡亂成一團,焉知不是你這主母持家不利的緣故,你非但不能好好的安撫臣兒的情緒,讓他瘋癲了,還沒能照顧好家裡的生意,讓個庶出的子弟掌家,那些小妾腸子裡爬出來的,哪有一個好東西?捲走了你的家產也不足為奇。如今你更是錯的離譜,非要把個無辜的丫頭帶回去拷問,別說這丫頭是我留下的,就算是跟我沒關係的,我也決不許你做出這樣沒道理的事情。”
說完,怒喝一聲:“還愣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