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更是讓他們聞風喪膽,躲她來不及,又哪有膽子敢對她不懷好意?
“嚯,這裡倒是熱鬧的很啊!”
南宮逸負著手踱了進來,懶懶聲音中帶著笑意,只是臉上的笑,怎麼看都跟刻上的似的。
采薇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抬起頭微微頷首道:“嗯,你來了!”
這會兒,她穿了一件天青色繡著墨竹的齊腰短孺,挽著袖子,露出半截嫩藕般的玉臂,下面是一條象牙色的月華裙,剛沒過腳面,樸實無華,簡潔幹練,此時,她正跟幾個工匠講火候的掌控和兩種礦石的配比,講的繪聲繪色,非常投入,以至於見到南宮逸來了,只點頭問候了一句,就接著低頭講融化兩種礦石時需要注意的事項了!
南宮逸本來見到她被一群臭男人圍著,就裡堵的慌,再受到了她的冷遇,心裡更憋屈了,連臉上虛假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他黑著臉轉快步走了過來了,擠走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匠人,守在了她的身邊兒。
他是古人,有著和古人一樣的思維模式,保守、封建,在見到他的女人被那些半裸著身子的大漢圍在中間時,他的心像是堵了個蛋似的,憋屈的想當場發飆。
可是,他沒敢,要是他那樣做了,小妮子不跟他翻臉才怪呢。
采薇正在向大家傳授燒玻璃的手藝,見他忽然擠了過來,詫異道:“你過來幹什麼?快回去,這髒,回頭別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南宮逸冷冷的看了那幾個蒙奴的匠人一眼,咬牙說道:“知道髒你還呆在這兒,跟我回去。”
采薇瞥了他一眼說:“你沒看我正忙著嗎,哪走得開?再說,我是那種怕髒怕累的人嗎?”
說著,又招呼幾個就近的工匠,“現在可以封火了,大家過來搭把手,把燒融的液體倒在模子裡,小心燙……”
幾個大漢聽到采薇的話,立刻圍攏過來,小心翼翼的抬起架在爐子上的鐵鍋,向模子走去。
采薇跟在他們的身後,一邊兒囑咐他們小心,一邊指揮他們怎樣往模子裡倒不會濺出液體。
南宮逸再次被無視,一張俊臉兒頓時黑得能滴出水兒來,他繃著臉,看著自家的女人淡定自若的站在一群光著膀子的蒙奴大漢之間,對群漢子半裸的身體視若無睹,特別是在傾倒那些燒融了的液體時,她竟然和幾個大漢擠到了一起,身子幾乎貼到了一起。
南宮逸的臉都氣綠了,顧不上什麼風度不風度的了,提步向棚子走去。
采薇正蹲在地上強大家講述怎樣傾注玻璃液體,怎樣能使做出來的玻璃平整無痕,冷不防被一片陰影籠罩住了。她差一點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張臭著的臉。
“南宮逸,你怎麼了?”
她不知所謂的問了一句。
這男人,剛才進來時還是一副春風和煦的樣子,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擺出了一副誰欠他八百吊的樣子,真是莫名其妙。
“跟我走!”
南宮逸一彎腰,拉起她的手向外面走去。
“哎,南宮逸,我還沒講完呢,哎……你要拉我上哪去?”
南宮逸腳下生風似的,根本不容采薇反抗,他拽著她的手腕,一口氣走出了老遠才停下來。
采薇是個聰明通透的女子,很快就想通了男人為什麼會生氣,在她的眼中,男人和女人接觸根本沒什麼的,可他不同,他是古人,知曉接受的是封建似的教育,他的觀念裡,是不容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這般接近的,特別對方還是半裸的男人!
面對男人涼颼颼的眼神,采薇在心裡不斷的翻著白眼,但表面上她還是識相的擠出一絲笑意,快速的組織了語言,試圖向他解釋剛剛的事,“哎,南宮逸…。”
“聽著,不許再去棚子了!”
南宮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