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該打賞的。”
說完,命身邊的小廝拿十兩銀子下去,賞給彈琴的女子。
眾人聽穆公子這麼說了,哪敢說出個不字,都忙不迭的往外拿銀子。
只是,穆公子賞的是十兩,他們不敢跟穆公子比肩,有賞八兩的,有賞五兩的,也有荷包裡沒有重量合適的銀塊兒,賞姑娘玉佩、玉扳指的,不多時,那女子的手中竟有了近四五十兩的銀子和好幾塊價格不菲的玉佩。
古代的銀子很值錢,曾經采薇一家人一個月的生活費還不到半兩銀子呢,所以,姑娘的這四五十兩銀子,應該足夠她的盤纏了。
崇文見姑娘的荷包被裝滿了,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回自己的包房繼續吃飯了。
那幾個紈絝子弟本想上去敬酒,但到了包房之外,卻被崇文的小廝攔住了,小廝稱自家公子不喜歡被人打攪,不客氣的把那幾個紈絝子弟請出去了。
幾個紈絝子弟碰了一鼻子灰,卻也無可奈何,在樓下等了一兩個時辰,卻不見穆公子下來,見穆公子執意不見他們,他們也不敢強求,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其實,崇文不是故意避而不見的,他的這間包房是酒樓裡最高階的,裡面有睡榻淨房等,用過午飯,因為喝了幾杯,外面又熱的很,他不願出去,便讓小廝送進兩盆兒冰進來,自己則歪在榻上午睡了。
直睡到傍晚日落,才懶懶的起了身,出酒樓去了。
到了外面,已經是霞光滿天,日頭已經落下去了,不少在外上工的人也收工回家了,崇文的小廝和牽了馬過來,殷勤的說:“公子,咱們回去吧,出來一下午了,再不回去,夫人又該到處尋您了。”
想到家中的慈母,穆崇文的嘴角向上挑了挑,說:“也好,回去吧!”說著,抓住了馬的轡頭,翻身上馬,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路過泗水街的一家藥鋪時,忽然見到中午在酒樓遇到的那個撫琴的女子,正拎著幾包藥走藥鋪裡走出來,正好跟穆崇武走了個碰頭。
見到穆崇武,撫琴的女子立住腳步,深深的福下身去,道:“適才公子仗義相救,使小女子免於遭惡霸欺凌,小女子感激不盡,再此謝過了。”
崇武人在馬上,高臨下的看著那個道著萬福的女子,道:“些須小事,不足掛齒,只是,人心險惡,姑娘一介年輕女子,還是少去那酒館茶肆的好。”
女子的表情略僵了一下,道:“多謝公子提醒,多虧公子幫小女子幫忙,小女子如今已經有了不少銀子傍身,一時半會兒,大概不用去那些地方拋頭露面了。”
她沒有說從此不去了,而是說一時半會兒不用去了,看起來似乎有難言之隱,穆崇武是個心善的,見那女子言辭閃爍,面露難色,便道:“你若有什麼難處,可以到附近的穆記皮草行找孫掌櫃幫你,只是不可再去酒樓茶肆涉險了,哪些地方龍蛇混雜,萬一再遇到登徒浪子,不見得每次都能幸運的遇到有人為你解圍了……”
女子聽了,抬起頭,感激道:“是,小女子知道了!”
和這位姑娘分開後,崇武很快就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因為兩位皇子娶親在即,他這個做舅舅的也幫著兩位外甥忙碌起來……
崇文娶了嫣然,兩個外甥也娶親在即,家裡現在就剩下他一個光棍兒了,杜氏這些年已經跟兒子操心操慣了,閒不下來,很快又把眼睛盯到了崇武的身上來,崇武今年二十二歲了,放在現在還算是個大男孩,但是在古代已經算是大齡青年了。
從前他不肯定親,總能拿哥哥還未婚娶做藉口抵擋,如今哥哥已經娶親,他毫無疑義的成為母親最為關注的物件了。這晚,他回府不久,見母親身邊的劉嬤嬤過來請他。
“二公子,夫人打發了奴婢請你過去說話呢。”
崇武的嘴角抽了兩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