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這套男女授受不親的理論,那麼幫您洗過澡、穿過衣的侍女,是不是也都理應嫁給您?因為你們也坦誠相對過啊,這樣的話,您府中是不是已經快住不下了?”
南宮逸坐在她的對面,眸子緊緊的攫住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當看到她臉上的那份鄙夷和不屑,心又往下沉了沉……
“我的近侍,都是男子,沒有女人。”
“這與我無關!”
采薇冷聲打斷他,傲嬌的抬起眸子:“我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想嫁給你,還是省省您的責任心,該幹嘛幹嘛去吧!”
“你不願嫁我,是因為霍淵嗎?”
男人聲音驟然變冷,如三九之冰,眸光瞬間凌厲起來,極具震懾力的看著她。
迎著那道陰鷙的目光,采薇有一瞬間的怔忪,這男人,從她第一次見到起,就是一副散漫慵懶、遊戲人間的模樣,要麼就是一副儒雅溫逸,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還從未見過他有這樣的神態、語氣和表情。
“是因為霍淵嗎?”
他繼續問。
采薇回神,默默無語,她真的是對他無語了,她都說了她不想嫁給他,不用他負責,他還在這裡只管追問個什麼勁兒啊?她對什麼人有好感,又關他什麼事兒呢?
“是因為霍淵嗎?”
他重複著,鍥而不捨。
如此的堅持,倒叫她不好不回答了。
“是!”
她違心的答了一句,不為別個,就為絕了他的念想,既然他對她動了那種心思,就讓她找一個擋箭牌來,讓他死心。
“呵呵,很好。”
男人忽然輕笑幾聲,笑聲詭異,辨不出情緒,笑罷,他起來身向門外走去,頎長的身影優雅從容,絲毫沒有被拒絕的落寞。
行至門口時,他停了下來,回眸望著她。
“早些歇著吧,我明晚再來幫你洗字!”
“啥?”
采薇一嗆,差點兒從榻上跌下來,她都已經拒絕他了,他還來作甚?
采薇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不勞您大駕了,你把藥留下來就好,我自己能洗的,謝謝了。。。。。”
看著她惶恐慌亂的樣子,南宮逸自己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他斜起嘴角,笑容中多了幾分邪魅:“世間的事,除了能,還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這叫什麼理論?采薇被氣著了,瞪眼問:“你想的是我,難道不該聽聽我的想法?”
男人已經把門開啟,身影一晃,融在了夜色中,門外,只傳來了兩個字:“不需!”
“靠——”
采薇懊惱的捶了一下床榻,心塞塞的,有一種逃不掉、躲不開的感覺!
閃身進了空間,她一氣奔到自己的練功房,開啟那本修煉內功心法的書,照著書上教的修煉起來,她發誓,要儘快的煉好上乘的內功,練到天下無敵,把那個敢於欺負她壞人,狠狠的拍到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
一氣練了一兩個時辰,她又鍥而不捨的跳到大竹笸籮的沿兒上,走了起來,越走越快,越走越穩,直到她累得沒有一絲氣力,才跳下來,泡到溫泉裡去解乏。
被汗液打溼的身上,照例的滲出一層淺灰色的物質,老烏龜曾解釋過,這是人體內的淤毒,換做現代的話說,就是人體內的垃圾,等將體內的垃圾都排盡了,她的身體就會得到提升!
泡澡時,她特意將自己的後背搓了又搓,想將那妖孽寫上的字蹭下來,也想將那妖孽手上的餘溫蹭下去。
蹭著,她忽然靈竅大開,她幹嘛非要用那妖孽給她洗字?老烏龜是神醫,洗掉她身上的幾個字,對它來說就是小菜一碟,這是被那妖孽給氣糊塗了,居然連這麼弱智的事兒都沒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