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主要針對男子,嗅上一錢重的香料,便可夜御十女而金槍不倒,乃是青色場中的聖物,據說比金子還貴呢。
貴就貴吧,我並不缺銀子,不在乎貴賤的,只是沒成想這迷情香竟這麼難買,我幾乎跑遍了所有的香料鋪子,竟也沒有買到。所有的鋪子都說沒有,還有說有的,拿出來的香卻跟三姑娘給我描述的純正的迷情香根本就不一樣,應該是假冒的。
沒買到迷情香,我正躊躇間,竟然遇到了兩個我萬萬沒想到的人——長姐和長姐夫。
他們夫妻倆穿著尋常百姓穿的衣服,正從一家很有名氣的酒樓走出來,兩人不知在說什麼,都望著彼此開心的笑著,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長姐!姐夫!”我叫了一聲,急忙上前去招呼。
他們看到我,似乎並不吃驚,彷彿早就知道我在此地一般,長姐還閒適的問了我一句:“出來野這麼久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家啊,娘都為你哭了好幾回了。”
聽到娘為我哭了,我愧疚不已,說:“遇到了點兒事兒,等事情解決了,就馬上回去。”
“遇到什麼事了?可需要我們幫你?”姐夫牽著姐姐的手,和藹的對我說。
我的臉微紅了一下,買迷情香的事兒決不能讓長姐和姐夫知道,免得他們多想,便推辭說:“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的,不知姐姐姐夫怎麼到此地了?來多久了?”
姐姐說:“我們來看看菊花他們,順便兒體驗一下在冬天過夏天的感覺,咱們京城昨天下了好大的雪,滴水成冰的,哪像這邊還花紅柳綠,彩蝶翩翩呢!”
我一驚:“昨天?昨天下雪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姐姐咳了一聲說:“我是說上個月,你聽錯了。”
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分辨說:“可是,剛才你分明就是說昨天的。”
“我有嗎?”姐姐把臉轉向了姐夫詢問著。
姐夫很淡定的對我說:“薇兒是說上個月,文兒你聽錯了。”
可是,我真的記得姐姐說的是昨天,但他們兩個都一口咬定是上個月,或許真的是我聽錯了吧,錯與對都無所謂的,我現在只想快點兒找到迷情香,不然,我就沒辦法沉冤昭雪了……
跟姐姐姐夫分開後,我顧不上吃飯,依舊到處打聽著哪裡還有香料鋪子,挨家鋪子詢問著。一直找到天黑,通州府大大小小的香料鋪子都被我跑遍了,卻依舊是沒有找到。
我沮喪極了,一個香料鋪子的小夥計看到我這般糾結,忍不住說:“客官,你要早來一天就好了,咱們鋪子裡原來有一塊兒迷情香的,可惜昨兒就被人買走了,不僅是我家的,全通州府的迷情香昨兒都被人買走了,您就甭跑冤枉路了,買不到的!”
“二子,多嘴!”
一個掌櫃模樣的老者喝了一聲,恨恨的瞪了小二一眼,又陪著笑對我說:“客官,您甭聽他的,他那是跟您鬧著玩兒呢,要不,您再去別家看看?”
聽到董家把全城的迷情香都買走了,我的心一下子煩躁起來,三姑娘還在等著我的迷情香回去調香呢,沒有迷情香,又怎麼能調出那天的香呢?
天黑了,我沮喪的回到了董府,走到自己居住的院子時,小廝過來說:“穆公子,咱們大公子請您過去喝酒呢!”
董琦請我喝酒?
我看他請我喝酒是假,看我熱鬧才是真吧,我今兒跑遍全城去買迷情香,他不可能沒接到風聲,這會兒我兩手空空的回來了,他們一家子一定得意壞了!
“不去!”
我冷冷的說了一聲,回到屋裡,隨手把製作鵝梨帳中香的東西扔到桌子上了。
“那小的去給您端晚飯!”小廝滿臉堆笑,屁顛屁顛的去了。
我倒在榻上,心裡懊惱極了,真不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