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還沒有死心?
想到這兒,采薇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可不行,一定要給妖孽一個教訓,讓他知難而退,再不敢來打擾她才是!
於是,采薇對這男人灑下了大量的迷藥後,撇下男人,抬步離開了。
這男人中了迷藥,沒有三五個時辰是醒不過來的,而等他醒來時,天也就亮了,米行的掌櫃夥計們,看到米行空了,而地上,憑空多出一個男人,不把他當成偷米賊都怪了!
那時,大家齊心協力,把這冷臉兒的大個扭送官府,這對妖孽也是嚴肅的一個警告,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惹她?
離了米行,鸚哥飛回來了,大刺刺的落在采薇肩頭,得意的說:“主人,都查好了,您只管隨我來吧。”
采薇興奮的點了點頭,隨著鸚哥向律家跑去。跑了幾步,又覺得不對勁兒,一會兒要去行竊,她一身明麗的粉色褙子,太容易被人發現,而且翻牆鑽洞的,也不方便。
她躲進了一個小衚衕裡,鑽進空間,把慈海真人臥房裡的一件寬鬆的深灰色道袍找了出來,換下身上這件淺粉軟緞的褙子。
拾掇好後,她虔誠的對天空擺了擺,口中叨咕著:“真人上仙,您老人家千萬不要怪罪我呀,我穿和您老人家的衣服,不是你去盜竊,是去劫富濟貧的,是大大的好事兒,您可不能生氣哦…。。”
唸叨完,她出了空間,飛跑著,往律家的大宅裡去了。
今天已經是二十八,天上漆黑一片,沒有月亮,正是所謂的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來到律家的大宅外,采薇發現律家的院牆很高,將近兩米,若不是她這些時日修練輕功,只怕光翻著牆,就要費上好大的力氣呢!
翻進大院兒,她發現律家還真是氣派,宅子裡的房屋眾多,豪華氣派,錯落有致,一些冬季裡的觀賞樹栽在花盆裡,在嚴冬下考驗著自己的存活能力,觀賞樹上,綴著一隻只小巧的紅燈籠,照得大院兒燈火通明,幾個家丁在燈光下巡視著,凍得呵氣跳腳,一邊還不忘罵著這鬼天氣。
“特孃的,忒冷了!凍死老子了!”
“可不是咋的,這種天氣,就該躲在屋裡,坐在熱炕頭上喝點兒小燒酒,嘖嘖,那滋味兒,該有多美。”
“瞧把你給美的,最好在給你配上個小騷娘們暖被窩兒,是不是?”
“嘿嘿,那敢情好了,最好是又白又騷的…。。”
幾個被凍得嘴都哆嗦的家丁,一提到女人,登時又來了精神,湊在一起研究起女人的身體構造來。
采薇等了半天,也沒得進入堂屋的機會,有些不耐煩了,暗暗的囑咐了鸚哥幾句。
於是,正在熱烈討論女人的家丁們,忽然看到一隻受了傷的五彩斑斕的大鸚鵡,那鸚鵡飛的很低,一隻翅膀耷拉著,只在快要落在地上的時候才撲騰幾下,叫聲也期期艾艾的,顯然是受傷不輕。
“嘿,鸚鵡,快抓住它!”
一個家丁率先發現了這鸚鵡,立刻丟下這幾個兄弟衝了上去。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一邊跑一邊說:“你一個孤家寡人要鸚鵡做什麼,也養不好,還是給我吧,我拿回去給我兒子玩兒。”
“誰說我要了沒用,我帶回去給我家隔壁的小寡婦,沒準兒她一高興,能白讓我睡幾天。。。。。。”
鸚鵡在北方屬於罕見鳥類,只有大富人家才養得起的嬌貴物,一隻價格可達二至五兩銀子,金貴得很,其餘的家丁見了,就算無人可送,也都想將這鸚鵡抓了來,沒準兒沒賣一大筆銀子!
原本院子裡的一大群家丁,隨著那隻受了傷的五彩打鸚鵡,呼呼啦啦的跑到後院去了。
采薇從容的潛進了二進的宅屋,據鸚哥介紹說,這裡的堂屋是律種豬會客的地方,左邊是書房,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