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魯吼叫起來:“女人,你用的是寶刀,這不公平!”
采薇手下的動作並未停止,一邊進攻,一邊涼涼的說:“願賭服輸,既輸不起,就乖乖的給我爹磕三個響頭,本姑娘或許會考慮饒了你!”
磕頭,對於遼丹人來說,是莫大的侮辱,就算他們到大晉國來覲見大晉國的皇帝時,最多也只肯行單膝跪拜之禮,絕不會像大晉人那樣雙膝伏地,磕頭跪拜的!
聽到女人讓他對她爹行此大禮,巴特魯怒道:“女人,你休想!”
“呵呵,那就等著受死吧!但願你待會兒還這麼有骨氣。”
采薇冷笑著,招式越發凌厲起來。
“刷!”
一刀向巴特魯的頭劈下來,巴特魯慌忙一閃,寶刀貼著他的頭頂!削過,頭頂的小辮子瞬間四處紛飛,飛得到處都是,差點兒削到他的頭皮。
巴特魯嚇得臉都白了,一面後退,一面用求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主子。
可主子竟饒有興味兒的看著他被逼得手忙腳亂,措手不及,絲毫沒有要幫他的意思,巴特魯無奈,只好硬撐著和她打起來。
“噗——”
采薇的寶刀戳穿了巴特魯的胳膊,一股殷紅的血噴射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那些妓女們見了血,都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起來。
樓梯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對著叫的最響的妓女一揮手,未見什麼東西出手,那妓女便卻“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口吐著白沫翻了白眼死了。
“啊——”
剩下的妓女們剛要喊,一下看到樓梯上那男人森寒的目光,都及時的把喊道到嘴邊的‘啊’吞了回去。瑟瑟發抖著,後悔自己貪財接了這活。
巴特魯采薇被刺穿了胳膊,明顯的力不從心起來,又過了幾招,被采薇一刀狠狠的砍在腿上,那隻踹了她爹爹的腿竟被活活的砍了下來。
“啊——”
巴特魯抱著殘腿慘叫起來!
采薇收起刀,一步步走了過來,指著地上慘叫的男人,陰涼的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爹磕頭認罪!”
巴特魯疼得殺豬般嚎叫著,汗都冒出來的,看到那寒光閃閃的刀子逼近來,哪裡還顧得上遼丹國的臉面,拖著殘腿爬起來,嚎叫著:“我磕……我磕……”
只是,沒等他磕下去,就見一道寒光自樓梯處閃過,直射到他的後心,巴特魯的嘴唇顫了幾下,向後倒去……
采薇回眸,冷冷的看了樓梯處一眼,轉身向爹孃的方向走去。
忽然,見到文兒和採菲瞪大了眼,驚恐的瞪著她的身後,沒等他們開口叫喊,采薇已經覺察到了來自身後的那股寒意。
她閃過身,猛的回頭,見樓梯上的男人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背後。
采薇心裡雖然嚇了一跳,但表面上卻並未表現出來,她平靜的問:“你要毀約?”
男人陰森森一笑,說:“我沒有和你約定什麼。”
采薇一滯,明白他是不想放自己走了。
剛才和巴特魯賭時,她因爹爹受傷而怒髮衝冠,失去了理智,所以並未仔細推敲那份賭約,只一廂情願的以為,只要她贏了,就可以殺了巴特魯走人,但忘記了巴特魯只說瞭如她贏了,可取他性命,卻並未說走人之事。
所以,這男人鑽了這份賭約的空子,想賴賬!
“你想怎樣?”
采薇咬著牙問到。
“我也和你賭一場!”
“怎麼賭?”
“你的賭注不變,我若是輸了,讓你全家走!”
采薇譏諷的笑起來:“這就是你們遼丹國的男人嗎?無恥的用車輪戰術來對付一個女人,就算是你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