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啊,您莫要冤屈了好人啊!”
雷捕頭道:“李媽媽還是莫要狡辯了,快把那暖玉玉佩交出來吧,若只管推脫,待會兒我們把那玉佩搜出來,媽媽到了公堂上怕是要受皮肉之苦了。”
“啥?暖玉玉佩?”
鴇兒如雷轟頂一般,伸手從貼身的衣服裡掏出一塊羊脂白玉鴛鴦玉佩,大聲道:“雷捕頭說的,可是這個?”
雷捕頭一見,頓時黑著臉,一把奪過了那塊玉佩,道:“老虔婆,還說不是你偷的,現在可不就是人贓並獲嗎?”
“哎呦為,雷捕頭,老身冤枉啊——”
鴇兒拍著大腿,呼天喊地的叫起來:“都是李秀才,不,是那個殺千刀兒的李生,是他拿著這塊玉佩來老身這贖依依的,我說呢,一個窮酸出去一年,怎麼忽然富貴起來了,原來竟是做了賊了。雷捕頭,你可要給老身做主啊,千萬把那殺千刀的拿住了,老身的依依被他被騙去了……”
雷捕頭聽了,立刻帶上鴇兒和玉佩,往縣衙去了…。
這會兒,李生已經帶著依依,回到了客棧中,此番回來,他就是回來贖依依的,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的行徑,岳父要派人服侍他他都沒有答應,只一個人風塵僕僕的回來了,這一路的辛苦自不必說,只是見到依依,幫她贖了身後,便覺得一切辛苦勞累都值了。
客棧裡,兩個人動情的依偎在了一起,依依哽咽著說:“李郎,你這一年去哪了,依依好惦記你啊!”
李生說:“自從那日在縣衙裡給革去了功名,哥哥也把我掃地出門了,後來我又聽說鴇兒逼你接客了,我便離開了青縣,去了京城,因為之前沈知縣曾有意贅我為婿,我若想盡快的把你贖出來,靠賣字賺錢是不行的,所以便去京城找他們…。”
對依依,李生沒有任何隱瞞,將自己如何設計巧遇崔夫人和沈菊花,如何獲得他們信任,並娶了菊花之事,都一一的告訴了依依,還說:“我雖然現在不能給你名分,只能將你藏在外面,不過等我得到了沈家,定休了沈菊花那個悍婦,娶你為妻,到時候,咱們就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
依依溫柔的點點頭,乖巧的說:“好,我都聽你的!”
她總是這麼溫柔,這麼乖巧,比那悍婦沈菊花不知強多少倍,李生的大男子主義思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情不自禁的底下頭,吻上了那雙日思夜想的唇,依依也抬起頭,曲意迎逢著他,小巧的舌頭在他的口中靈活的穿梭,如一條魚兒一般,很快便點起了他身上的熊熊烈火。
郎情妾意,*下,兩個人很快倒在了榻上,解衣,交合,一個是足力後生,一個是慣情女子,紅粉妓傾翻粉盒,羅帕留痕,俊書生賣弄鐵筆,沾溼被窩,兩人你貪我愛,正忘我的忙活著,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李生驚訝的停下了,還未等明白怎麼回事兒,房間的門忽然被撞開了。雷捕頭帶著人闖了進來。依依尖嚇得叫一聲,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蒙在了被子下面,羞辱的不得了。
李生也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勉強鎮定下來,他快速的拿衣服掩住自己身子的關鍵部位,不滿的說:“雷捕頭這是做什麼?李某又不是罪犯,您憑什麼帶著人擅闖我的住處?”
雷捕頭冷笑說:“李生,都說讀書能讓人明理,偏你是越讀越糊塗了,先是跟這妓子私奔,後又為這妓子偷盜,你還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呢!”
李生驚詫地說:“雷捕頭這話怎麼說?在下清清白白的,何曾做過偷盜之事了?”
雷捕頭嗤笑一聲,說:“那你倒說說,你贖依依的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是打哪來的?可別告訴本捕頭是你這窮酸撿來的。”
李生一怔,說不出話來,這塊玉佩乃是皇后娘娘恩賜之物,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雷捕頭道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