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們之間有什麼事可以相互聯絡。好了，坐坐，十二點多了，肚子都餓了吧，吃飯吃飯。”
幾天不見，凌雪豹確實憔悴很多，臉上還有很多青胡茬子。小美想安慰凌雪豹幾句，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也只是客氣地回答：“謝謝，謝謝！”
三個女生坐到了一邊，凌雪豹和阿憶，葉念坐到了另一邊。
以前幾個人到一塊有說有笑的，今天卻找不到輕鬆的話題，小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坐下來吃菜。其他人也開始吃菜，場面有點冷清旆。
小美早就餓了，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天怎麼了，身子有些發懶，還餓得特別快，難道是顧渣渣把她虐的？別人失戀了都吃不進飯，為毛她還越受虐越吃的多？難道她有受虐的潛質窠？
小美坐在婉秋和張雲之間，和凌雪豹隔了一個人。凌雪豹想給小美夾菜，鑑於張雲在場又沒有動作，只是客氣地謙讓：“三位妹妹，多吃點啊，”
“不客氣！”
午餐終於在壓抑的氣氛中吃完了，再不說點什麼也覺得過意不去，小美想了想還是觸碰到了不想觸碰的傷痛。
“嗯，那個，凌大哥，聽婉秋說，你爺爺過世了，請節哀啊！”
凌雪豹感激地回答：
“謝謝你，小美，謝謝你來看我。我爺爺也八十多了，能活到現在確實不容易，也許他早就想去陪我奶奶了吧，可是，想著大仇沒報，說什麼也捨不得閉眼，那天一聽我說抓到兇手了，他就鬆了一口氣，去找我奶奶交差了。可他那裡知道，事情過去了二十多年，早已過了追訴期，兇手根本就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不受到法律的懲罰？”小美對追訴期的事還不是特別明瞭，聽說兇手不受法律的制裁，不知道是該提口氣還是該鬆口氣。
如果顧大奶奶和顧玉婷不受法律的制裁，那齊忠申和顧玉琳不是白死了，顧傾國也跟著白忙活了。如果顧大奶奶和顧玉婷受到法律的制裁，那顧明陽怎麼辦？畢竟她們是顧明陽的奶奶和姑姑啊。
這事也真是，左右都讓小美覺得心裡不舒服。
“是啊，她們雖然犯罪事實成立，也不會受到法律制裁的。”
“所以，你就報復她們？”小美想起那天顧玉婷問假藥的事，凌雪豹好像承認了。
“我沒有報復她們。”
小美不相信似的抬頭盯著凌雪豹問：“陸宇豪婚禮上出現的激情照片真的不是你設計的？顧家的假藥也真的不是你舉報的？”
“任小姐，我。。。。”葉念想站起來說什麼，被凌雪豹打斷了。
凌雪豹沉了沉嗓音說：“這兩件事都是我設計的。我設計歸設計，還得要他們上鉤啊！你說顧傾國也真是的，人家花語鶯第二天都結婚了，他頭天晚上還跑過去和人家約會，如果他不是舊情難忘，怎麼能會被我逮到機會？”
“凌雪豹，你，你卑鄙！”小美很有點生氣，她最討厭下三濫的招數，沒想到，凌雪豹是這樣的人，不覺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你是一個大男人，做事兒要光明磊落，為什麼耍這些陰謀詭計？”
“顧傾國也好不到哪裡！因為假藥的事，他趁機陰走了陸箏一附院3％的股份，後又趁我忙著調查父親死因的時候，挖走了我一些的合作商。”凌雪豹的回答非常沉非常淡，但擲地有聲。
他從來不屑向別人解釋什麼，今天不知是為什麼，恨不得向小美證明自己的清白。也許是太在乎，也許是他這個強女干犯的兒子面對司令千金的自卑在作祟，總之，他今天有點失常。
阿憶和葉念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不敢替凌雪豹解釋。
“那你也不能用下三濫的招數去坑害顧氏藥業。”因為顧氏藥業不光是顧玉婷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