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擦臉的。”小美想去接凌雪豹手裡的手帕。
“別動!”凌雪豹霸道地拉過小美白嫩的小手又去給小美擦手:“眼睛感覺怎麼樣?灰塵流出來沒有。”
小美撲閃一下發紅的眼睛說:“可能流出來了吧,不那麼酸澀了。”
“再閉一會兒。”
“嗯。”
凌雪豹把手帕遞給阿憶,又去看小美的腳,發現小美腳踝處紅腫得很厲害。
“疼嗎?”凌雪豹一邊捏腳一邊看小美的表情
。
“嘶,好疼!”
凌雪豹又捏其他地方。
“這地方疼嗎?”
“不疼。”
凌雪豹小的時候經常和不同的人打架,對治療骨傷這方面很是在行,捏了幾下就判斷出小美的腳沒有骨折,只是踝關節錯位了,他趁小美不注意,用力一捏,啪的一下,關節復位。
小美也疼得啊地大叫一聲:“啊!疼!”
凌雪豹替小美穿上休閒鞋,說:“好了,看看能不能走路。”
小美站一起走幾步,訕訕地笑了:“能走路,看起來骨頭沒斷。”
阿憶早已飛奔到外邊把車裡的急救箱拿了進來,婉秋也跟了進來。
婉秋在大門外看著兩條死了的大狼狗根本就不敢進大門,直到阿憶出來拿藥箱,她才壯著膽跟了進來。
“來,塗點藥,等一會兒再讓婉秋給你檢查檢查,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
小美也知道拗不過凌雪豹,只好坐到椅子上,無奈地看了一眼張雲,讓凌雪豹給自己塗藥。
“上次貢獻給你的那瓶藥研究出什麼名堂沒有?”
204。204我到底是哭還是不哭
“上次貢獻給你的那瓶藥研究出什麼名堂沒有?”
凌雪豹蹲在小美面前,邊給小美塗藥邊問。
“沒有。”
小美肯定不能告訴凌雪豹她把那瓶藥送給小舅舅了,小舅舅已經分析出80%的成分,其他的還沒有分析出來呢。
“jone小姐,你有沒有摔傷?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凌雪豹給小美塗完藥,站起來問張雲窠。
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的張雲淡淡地說:“我沒事,謝謝凌總。”
“那好。”凌雪豹轉過身對著一直髮愣的中年女員工說:“大姐,借用一下你們裡邊的辦公室,麻煩你帶她們進去檢查一下身體。燔”
中年女員工把凌雪豹想象成了自己的偶像高倉健,正xxyy著,被凌雪豹一喊,嚇了一跳,思緒急忙從無邊的天際拉回來,客氣的說:“好好,我這就帶她們進去。”
婉秋帶著小美和張雲隨著中年女員工進入了裡間辦公室,並鎖上了門。
實際上,不管是員工或者禿頂老闆,都處在半驚半痴的神遊狀態。
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有一種冷酷無情的戾氣,卻對那個叫小美的姑娘溫柔備至,擦臉、捏腳、塗藥一氣呵成,動作優雅而麻利。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能把冷酷和溫柔演繹得這麼淋漓盡致。
凌雪豹看著小美進入裡面的辦公室後,冷著臉坐到小美剛才坐到椅子上,燃著一支菸,一口一口的吸著,周身散發的超低氣壓,讓在場的人都惶惶然。
凌雪豹吸了一口煙,對著一直站在門口的禿頂老闆不緊不慢地說:“抓緊時間把你們的賬目弄清楚,這個工廠我收購了。阿憶,給luoyi副總打個電話,讓他派人過來辦一下手續。”
“鄉鎮領導還敬我們三分呢,你們憑什麼這麼霸道?我是投資商,我要找鎮領導。”
禿頂老闆還想叫囂,卻沒有了底氣。
阿憶邊掏手機邊斜了一眼禿頂老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