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裡緒咬了咬下唇,蒼白著臉轉想一邊擔心地看著她的幸村,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勉強的笑,“精市,看來棲川桑不歡迎我們呢,還是先走吧,我不該因為自己單方面的佩服就拉著還在住院的精市一起出來的。”
“裡緒……”幸村擔心地看著她,轉向一臉冷然的淺月,眸子裡的溫和轉為冰冷,上次真田生日過後,裡緒就說棲川淺月好像不太待見她,他還以為她想多了呢,沒想到是真的,棲川淺月,他看錯她了嗎?
“棲川桑,我們先告辭了。”
“幸村……”一直沉默地待在一旁的真田阻止,狠狠地瞪了裡緒一眼,不希望好友誤會自家表妹。
“幸村家的少爺吧?”伊藤修打斷真田,紫眸銳利如豹,開口,“剛剛淺月什麼也沒說吧,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在自說自話,希望你不要被有心之人矇蔽了。”
幸村轉向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兩人,若有所思。伊藤修看似慵懶,全身卻散發著令人臣服的王者之氣,棲川淺月淡漠疏離,悠閒地品著紅茶,好似剛剛他們的指責不過是空氣而已。
淺月感覺到幸村的注視,放下茶杯,對上他的眼睛,“我說過,很感激幸村君的到訪,如有不周,請多擔待。”
本來她是不在意的,對於幸村精市,還沒有她和仁王熟悉,幾次見面都是淺談即止,君子之交淡如水,即使他誤會也沒什麼,但是,弦一郎會難過的吧。
“啊恩,你們這群不華麗的人在幹什麼?”一道低沉好聽的嗓音響起,打破了客廳裡膠著的氣氛,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發聲之處。
“跡部……”淺月撫額,不遠處站著的,懷抱一大捧紅玫瑰的人,不是跡部景吾是誰?!但是,他有必要每一次來都這麼誇張嗎?
其他幾個人的表情可值得玩味了,伊藤修和真田的臉黑了,幸村又開始笑得向妖孽發展,而裡緒,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嫉恨的眼神。
“啊恩,怎麼下床來了?腳傷都好了嗎?”跡部將花交給帶他過來的傭人,快步走到他們身邊,不顧幾人殺人的眼光,自顧自地坐在淺月的另一邊,態度親暱。
“跡部君,您貴人事忙,不敢勞煩您惦記。”淺月忍不住磨牙,他到底是給松本管家洗腦了還是怎樣,簡直如入無人之地嘛。
“放心,本大爺自有分寸,不會累壞的。”跡部笑得自信滿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淺月哭笑不得,為什麼跡部的臉皮一天比一天厚啊,而她偏偏拿他沒轍,差點被他噎死,誰擔心他了?!
伊藤修不悅地眯起紫眸,雙手攬上淺月的腰,將她帶到自己懷裡,一邊警告似地瞪了跡部一眼,卻換來某人欠扁的笑。
對於伊藤修的挑釁,跡部完全不當一回事,大爺他的心智可是無比堅強的,在喜歡上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必須克服名為伊藤修的障礙。
反正,早晚棲川淺月會只屬於他一人,他有這個自信。
“跡部,你怎麼又來了?!”憋了一肚子氣的真田找到了發火物件,火力對準他開炮,“又”字咬得重之又重。
“啊恩,原來你也在啊,真田,還有立海大的幸村,怎麼,立海大想讓出關東大賽的冠軍了嗎?”跡部大爺不鹹不淡地接一句,連眼皮都沒抬。
“呵呵,跡部真是會說笑呢,王者立海大沒有死角,真可惜無緣和冰帝交手,一直很遺憾呢。”幸村雲淡風輕地說,語氣充滿惋惜,眼睛裡卻是一片凌厲。
“哼!”跡部僵了僵,隨即笑了起來,“小心青學呢,說不定會讓王者下馬。”
“呵呵,是嗎?我們立海大可不是冰帝吶。”
“……”
淺月黑線地看著在她家客廳裡忘我地唇槍舌劍的兩位部長大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