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陣湧動,昏迷前的記憶開始快速的復甦。
不對,她還在鬥法!
念頭閃過,許夢溪猛地翻身躍起,美眸之中銳利的目光四下掃視,但除了時不時翻湧一下的黑色霧氣,周遭一切都是那麼的靜謐。
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男子身上。
對視一瞬,
許元笑呵呵的抬起許夢溪死命握著不松的手腕在她面前晃了晃:
“修者雖然很少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但以許都統你的修為捏著還是很疼的。”
“.”
一瞬沉寂,許夢溪略顯尷尬的鬆開了手,帶著歉意:
“抱歉.我將公子誤認為是以前的一箇舊人了。”
這女人對他到底是有多執著,人都死了還念念不忘。
心中腹誹,許元半開玩笑的說道:
“許都統這反應似是生怕他跑了?”
許夢溪也在沒在意這調侃,如實回到:
“一個仗著家事目無王法的惡人,不過我對他確實有些執念,只是可惜前段時間聽說他已經遇刺身亡。”
說罷,許夢溪直接將話題引回來當下的局勢:
“公子,時態緊迫,不知那秦衛舒現在所在何處,逃了麼?”
見狀,許元抬起手中反握著的刀刃,向著許夢溪略微示意:
“我也正好相與許都統你訴說此事。”
許夢溪目光瞬間鎖定在了自己佩刀的刀尖之上。
那裡,浸染著絲絲鮮血。
遲疑少許,許夢溪蹙著眉頭,試探著的問道:
“這應該是我的佩刀,但這血”
“秦衛舒的。”許元回答的很乾脆。
許夢溪瞳孔一縮,資訊的衝擊讓許夢溪的腦海中瞬間湧動出很多念頭,語氣帶上了一抹急促:
“你將他殺了?!”
許元面色愣了一下,裝作不解的問道:
“此人公然當街襲殺官差,不能殺?”
“可以殺,但是.”
許夢溪聲調微揚,但卻忽然止住。
抿了抿唇角,看著這錦袍公子不解眼神,心緒有些複雜。
按照律法,出手相助官差致罪人生死是不用受刑的,但按流程也是需要下獄候審定性。
而問題便出在此處。
秦衛舒乃是宗門世家出身,涉及宗門世家子弟生死的案件大理寺審不了,刑部也審不了,需要移交仙丞閣那邊審理,而殺他的人下獄的所在自然也是仙丞閣的監牢。
以仙丞閣那邊官吏的一貫作風,即便按律法無罪,可一旦進去了出來就難了,便很容易在監牢中“畏罪自殺”。
可按照律法程式,她也必須將此人帶回去
用力咬了咬銀牙,許夢溪環視一圈四周阻斷探查的黑霧,攥著拳頭抬起眼簾,道:
“公子,你是為了救我而被牽扯進來,此事請伱不要外傳。”
說著,許夢溪朝著攤開了那白皙的手掌,將許元手中的刀刃攝取過來,語氣嚴肅的快速說道:
“秦衛舒乃是宗門世家出身,公子你殺他需要交由仙丞閣,他們絕不會善了,所以今日殺死秦衛舒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這樣一來公子你就可以只用前往密偵司的監牢候審。”
說完這一大串的解釋,許夢溪一雙嚴肅的眸子忽然眨巴,然後在許元目光中,一點一點的看向了自己手中這染血的佩刀。
不對不對!
為什麼這傢伙殺秦衛舒要用她的刀?
抿了抿唇,許夢溪回過眼眸,眼神不解:
“你是故意的?”
“.”
“.”
“呵”
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