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一旁的貼身太監見到一幕,試探著出聲:
“殿下,這許長天這是目無皇.”
二皇子瞥了貼身大伴一眼,貼身太監連忙噤聲。
而這時,李詔淵摸了摸臉頰:
“這許長天變了啊”
貼身太監小心翼翼:“您的意思是”
李詔淵笑著放下手:
“臉打的一點都不對稱呢,下次這邊再讓他打一次吧,呵呵.”
說罷,
二皇子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後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沿著階梯一路爬上清玉閣,聶公公站在頂層的入口,欠身示意:
“皇爺在裡面等您們,咱家就不進去了。”
“勞煩公公了。”
許殷鶴沒回話,回話的是許元,笑呵呵的說道:“下次再找你問對食的事。”
“.”聶公公。
陽光正好,清風為微浮,清心閣巔,能夠俯瞰整座帝安王城。
一進去,許元目光立刻便鎖定在了一位披著皇袍的老翁身上。
面容蒼老,但還算是矍鑠,完全不似病危的樣子。
山巔的風浮動簾帳,讓嫋嫋升起的薰香也彌散到了整個房間。
老翁坐在桌案後,案桌上擺著一些膳食,另一側則擺著兩個蒲團,應該是留給許殷鶴和他的。
許殷鶴徑直上前,沒有行禮,更沒有下跪,直接坐在了左手邊的蒲團上。
許元見到這一幕,估摸著自己也不用行禮。
有樣學樣的直接走過去坐下。
而剛一坐下,
對面的老翁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許殷鶴這時也瞥了他一眼。
許元眼神有些疑惑。
許殷鶴撥出一口氣:
“長天,行禮。”
“.”
許元面露尷尬,正準備重新站起來,對面的老翁忽然輕笑一聲:
“行了,都已經坐下了,就別這麼形式了,你們父子倆吃了麼?”
“尚未。”許殷鶴回答。
老翁看了一眼門外:
“大伴,上菜。”
許殷鶴看著老翁的臉色:
“這次來,你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
皇袍老翁瞥了許元一眼:
“總不能嚇到晚輩。”
許殷鶴不置可否:
“那你應該在扮得年輕一點。”
皇袍老翁拿著筷子夾菜:
“你若不信我的傷,朕可以讓你親自號脈。”
許殷鶴眼眸一凝。
皇袍老翁見狀,連忙擺手:
“喂喂,許聖人,你這眼神不會真想給朕號脈吧?”
許殷鶴眼眸中帶上了一絲笑意:
“你知道我不會的。”
許元聞言心底鬆了口氣。
號脈,皇帝傷勢尚可那便無事,若是時日不多,那就直接撕破臉了。
這點,雙方都知道。
皇袍老翁白了許殷鶴一眼,輕嘆一聲:
“年輕的時候就一直這樣,讓人看不出你在想些什麼。
“.”
“.”
許殷鶴與李曜玄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如同老友間談天說地的閒聊。
而一旁許元插不上話,也便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喝著茶,心裡想著事情。
在許殷鶴提點他過後,他便一直在心裡思索著這場奪嫡之變,但前世的記憶能用上的卻很少。
在滄源中,關於眼前這嘉景帝的死都是一筆帶過。
因為在那個時間點,玩家基本都還在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