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哥他.”
“行了。”
許殷鶴擺了擺手,沉吟數息,似乎做下了某種決定,看向長子:
“長歌,若你願意,為父可去天師門”
許長歌直接打斷了許殷鶴話,搖了搖頭,眼神很是堅定:
“父親,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
“.”
聽聞此言,
許殷鶴望向許長歌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聯姻並不算什麼,但相國府與天師門的聯姻卻牽扯很大。
一種態度,一種妥協。
而若想要將天師門繫結在相國府這座戰車上,需要付出極大代價,甚至可能影響其他的佈局,而最終換來的也許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點,許長歌看得很透,所以他不能為了私慾影響大局。
一旁的許元見著這父親與長兄的表情,忽然笑著說道:
“天師門乃是玄門正宗,就算日後要清除宗門,他們大機率只會兩不相幫。”
“.”
話落,沉寂。
氣氛沒有緩和,反而變得有些凝重。
許殷鶴與許長歌卻忽然同時看向了他。
迎著兩道目光,許元略顯尷尬的問道:
“怎麼了?”
沉寂數息,
許殷鶴一字一頓的問道:
“長天,你如何能夠確定天師門會中立?僅僅是因為他們對朝廷的納貢?”
“.”
聽聞此言,許元瞬間反應過來。
在如今的相國府看來,也許天師門如今看來確實是一個可以爭取的物件,但誰能知道他們不會裝出來的?
玄門正宗
永珍宗也是名義上的玄門正宗。
若不是他恰好撞破了永珍宗屠城之事,永珍宗那邊估計現在已經美名遠播了。
想至此處,許元認真的說道:
“父親,我遊歷之時,親眼所見大嬴洲內民生富強,當地百姓對天師門也是愛戴有加。”
許殷鶴點了點頭,眼神平靜:
“這是一個理由,但還不夠,劍宗在其屬地也是受人愛戴。”
天元劍宗。
強盛的實力讓其能夠很好的維護當地的穩定,但立場決定了他們也僅僅只是能做到自掃門前雪的地步。
任何地方都有好人與壞人,宗門也是如此,但絲毫不影響他們對於整個大炎來說是一群吸血蛀蟲。
沉寂數息,許元抬眸看向許殷鶴,道:
“父親,我堅持我自己的看法。”
“.”
許殷鶴輕輕撥出了一口氣:
“既然你如此堅持,就不勸你了,但為父希望你知道,你可以有憐憫,但不能有天真。”
許元點了點頭,心緒有些複雜。
他沒有說謊,關於天師門的事情是他在滄源中知道的。
天師門這個宗門一直都是中立態度,其他地方打生打死他們通通不管,只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的庶黎百姓,努力的接收著他地逃來的難民。
這是一個真正的玄門正宗。
一個把劍握在自己手中,不是為了拔劍向弱者,而是為了守護弱者的玄門正宗。
只是可惜這樣一個玄門正宗在很多時間線裡最後下場都不是很好。
中立的態度會讓宗門不滿,也會讓朝廷不滿,誰知道你保持中立是為了庶黎百姓,還是為了儲存實力在最後關頭摘桃子。
在沉寂中,
許長歌抬手拍了拍神色複雜的許元,沒說話,眼神帶著一絲笑意,以及一抹深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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