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夫……”宇文弈張口,“你,休息一下,喝口水吧。” “不。”謝懷珉簡短拒絕,目不轉睛,手下輕捻著針。 陣陣刺痛帶著痠麻慢慢轉成是焦熱,代替了原有的寒冷。失去的知覺漸漸回來了。 又是一滴冰冷的汗滴落下來。滴答一聲,像是落在宇文弈心上,冷得他一顫。 “夠了!”他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腕。 謝懷珉一驚,指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