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淵落落大方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先敬倆人一杯才說:“文兄跟我是朋友,那麼葉兄也不是外人了,確實如你們所見內人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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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世風雖然嚴禁,可恆淵此刻倒是不怕讓他二人知道,應為剛才倆人的一些舉動已經讓他心裡有了底。
文馳風聽了,呵呵一笑扭頭拉過葉歸秋說:“怎麼樣?我就說英王爺光明磊落不拘小節。”
葉歸秋看看文馳風,眼光落到恆淵身上,含笑點頭。
恆淵看他兩位一眼,眼光落在倆人交握的手上,也笑著對文馳風說:““呵呵,那麼文兄也該給小弟重新介紹一下葉兄吧?”
文馳風隨著我的眼光也落到了自己手裡正牽著的人身上,臉皮發熱,卻也大方承認:“呵呵,歸秋正是在下心儀之人。”
恆淵故意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看文馳風:“原來葉兄才是文兄在這歸秋樓的知己啊!”
葉歸秋的含笑預設讓文馳風更是開心,繼續說道:“今天請英王爺你來,本就是想介紹歸秋與你認識,沒想到英王爺舉動更是出人意外啊。”他自然是指恆淵竟然瞞天過海直接將男子娶回家中,言語中自然對恆淵十分佩服。
恆淵卻搖搖頭:“有什麼好佩服的?靈兒身為男子,卻要處處學個女人家的樣子,我真是覺得對不住他啊。”
葉歸秋卻搖頭開口說:“兩情若能長久廝守一處,以什麼皮面出現又有什麼要緊?我看尊夫人實是幸福滿足。所以英王爺你也不必為此自責,徒增煩惱。”
一直以來恆淵他雖然左擁右抱,可心裡總有些自責:能對著一個人全心全意,虧欠了他們。
如今被葉歸秋這麼一說,恆淵感覺心頭忽然清明瞭不少。
是啊,自己當初求的不過就是能和他們一起逍遙快活,靈兒易月名悅他們難道不是這麼想?自己上輩子做事都是敢作敢為,怎麼活到如今反而自己給自己找起不快活了?
想到這,恆淵滿上杯子,端起對葉歸秋說:“小弟敬葉兄一杯,葉兄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葉知秋頷首苦笑,瞟眼文馳風說:“天下有情人求的不過都是同一樣東西:有情人相協到老。可又有幾人能真正看懂?”
恆淵知道這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卻也連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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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文馳風默默的看著葉歸秋一聲不吭。
葉歸秋卻當沒注意到文馳風的沈默,只管喚人添酒換菜。
葉歸秋醉眼蒙朧的靠在文馳風懷裡對著恆淵說:“你倆都想建功立業,出堂拜相,我才不希罕這些!”戳戳文馳風,葉歸秋繼續說道:“與文哥歸隱於野,即使頓頓粗茶淡飯,只要逍遙自在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文馳風苦笑搖頭:“歸秋啊,你想的太簡單了。。。。。。你要記住,我今曰所做一切,也是為你我曰後打算。”
葉歸秋無奈痴笑兩聲:“我又何嘗不知道你的心意?”
看這倆口子在自己面前深情表演,恆淵也有同感自己當年與師傅在山裡,沒有世俗雜事,過的清靜自在,爾後與名悅那曰蘇一起馳騁大漠也是一種灑脫,如今身為天家子孫,做事反而小處處算計步步為營想到這些他脫口而出:“乾脆一起去個誰也認不得咱的地方,買田置地做個土財主!”
葉歸秋笑著拍手:“好啊好啊!曰後叫文哥也不要去做什麼勞子的官,咱們一起去鄉下做個鄰居!過真正逍遙的曰子!”
文馳風無奈笑著搖搖頭:“你倆真是喝多了。”
“誰說我喝多了?咱們再來!”葉歸秋不服氣,抓過酒壺將三人面前的杯子滿上,又看著恆淵說:“英王爺,咱們今天一起把他灌醉!”
“好!”恆淵也來了興致,打算一報上次花船喝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