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廢話。各自坐回座位,正式開始了賭局。
因為袁林平的籌碼比白西裝多五十萬,服務生先給袁林平發牌。雙方各發了一張底牌之後,袁林平得了一個黑桃3,白西裝面前是一張方塊9。
雙方都沒有看自己的底牌。服務生繼續發第三張牌。
袁林平是草花7,白西裝是紅桃7。
袁林平依然是笑眯眯的盯著對面的美麗女孩,似乎並沒有在意牌面的大小。
服務生又開始發第四張牌。袁林平是草花6,白西裝是黑桃7。
白西裝始終保持著無動於衷的表情,扣著大墨鏡的眼睛一會兒望著天花板,一會兒望著服務生。
最後一次發牌開始。服務生將第五張牌送到袁林平的面前,是一張方塊4。
袁林平眯縫著眼看了看自己的牌,然後又朝對面望去。白西裝的最後一張牌也發出來了,是一張方塊2。
到了這個時候,雙方的牌面已經出來了。
袁林平從大到小分別是黑桃3,方塊4,草花6,草花7。
白西裝則是方塊2,紅桃7,黑桃7,方塊9。
從牌面上看,白西裝有一對7,佔據明顯的優勢。
“唉,真是運氣好了趕都趕不走,想輸都難啊!”白西裝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誇張地擺擺頭。
“是嗎?”袁林平陰森地笑著。他瞟了一眼對面的白西裝,眼睛裡露出一絲嘲諷,現在的這種狀況正是他想要的。
袁林平出千,其實對輸贏已經有些麻木了,他享受到的是那種貓捉耗子的快感。看到眼前這個腦殘即將輸掉他人生的最後一個賭局,然後徹底地從這個世界消失,袁林平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從牌面上來看,袁林平處在下風,不過他還有力挽狂瀾的一招。他戲謔的眼神看著白西裝:“那我們就把底牌亮出來吧。”
“好啊!”白西服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伸手就掀起自己的底牌,“啪”地一聲擲在桌子上:“我是方塊7,三個7!”
袁林平緩緩地伸出右手,輕輕掀起底牌的一角,是一張黑桃9。袁林平不動聲色地把底牌扣在桌子上,手腕暗自用力,袖口出現了不易覺察的抖動。
正在這時,看上去一直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白西裝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眼中精光閃現,猛然起身,隨即一道白光閃過。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寬敞的貴賓室響起。
袁林平的右手赫然扎著一把匕首。那把匕首竟然穿透了整個手掌,把袁林平的右手緊緊地釘在賭桌上。鮮血從手掌心流出,迅速擴散在墨綠色的賭桌上,變成烏黑一片。
四周站立的身穿黑西服的賭場保鏢聽到聲音,迅速圍了上來。
“都給我放老實點!”白西裝一聲怒吼,震得四個保鏢當即站在原地。
白西裝緩緩地走到對面,似笑非笑地看著袁林平,伸手拽起他的右手猛地一拉。手上的傷口經過這麼一折騰,又擴大不少,鮮血也流得更快了。
“啊!”袁林平又發出一陣慘叫,疼得臉上冷汗淋漓。
袁林平被釘住的右手掌下面,赫然是兩張紙牌:一張黑桃9,一張方塊5。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袁林平正在出千的時候,被抓個現形。
“34567,順子大我一對,你算計得挺好啊!是不是想著贏了我的錢,要了我的命,然後搶了我的女人?”白西裝戲謔的表情望著袁林平,聲音卻是陡然嚴厲了幾分。
“沒,沒有,只是玩玩。”袁林平死也想不到自己出了一輩子千術,竟然被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抓了現行。他額頭汗如雨下,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答道。
“玩玩?”白西裝嘲諷地說:“用一千萬元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