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無恥的事都辦的出來!”
怒極反笑,壓著嗓音緩緩開口:“白檸,不信就試試看。”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白檸氣的眼睛都瞪直了可到底還是沒掛電話,胸口起伏半響才找回理智,忽的笑了漆黑眸子裡全然是憤怒:“你非要這樣做麼?有意思麼?”
“有。”
顧琛大約是怒氣下去了,聲音依舊平緩:“吃什麼?你如果不決定的話,我替你決定。”
白檸忍無可忍就掛了電話。
“顧琛你怎麼不去死!”
手機狠狠摔在床上彈跳兩下就沒動靜了,白檸回過神來就被手上的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獨裁者。
氣歸氣肚子還是要填飽,不然餓的滋味實在難受。
白檸出去看了一圈醫院餐廳都收攤子了,什麼吃的都沒有,氣呼呼的往回走一邊打給白子墨,響了好長時間才有人接通:“喂?”
“你去那裡了?”
“在外面吃飯。”
白子墨的聲音傳入耳朵腫,晴天霹靂,白檸忽然有種被雷劈死也是好的吧的念頭。
“怎麼了?”
白子墨不耐煩的聲音傳入耳朵中:“你現在又不換衣服,一會兒吃完給你帶回去就好了啊,幹嘛不說話?哎我去!”
白檸直接掛了電話,白子墨果然是不靠譜。早上的改觀全部推翻了,什麼親姐弟?屁的親姐弟。
那有這樣的親弟弟?
簡直坑姐。
鬱悶完了胃裡還疼著,白檸回到病房裡喝了一杯水胃裡就翻騰起來,她臉色頓變來不及衝到洗手間就吐了。吐得淚眼汪汪翻天覆地,整個人腦袋都是蒙的,怎麼胃疼又嚴重了?
“白檸?”
遠處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白檸抬頭視線朦朧,眯了下眼睛才看清楚來人。
好傢伙,這是啥人都能遇到啊!
白檸慢慢直起了腰,抬手擦了下嘴唇往前走了兩步。她吐出來的都是黃色的水,要去找保潔阿姨來打掃乾淨,面前穿著的深藍色西裝的男人已經行至面前,他擰著眉頭打量白檸。
“你怎麼了?”
有一段時間沒見,白檸再見鄭開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想起過鄭開這個人。在之前白檸無數次的想,以後的他們在陌生的地方突然見面會怎麼樣?
可是現在又見面了,白檸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心境平和的自己都有些意外。
“碰傷了手。”白檸揚起手在鄭開面前晃了下,彎起唇露出個笑,左右看看沒發現鄭開陪同什麼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媽住院了。”
白檸想了下,抬頭看過:“你家不是在h市?怎麼來這裡看病。”
鄭開臉色有那麼瞬間的難看,隨即才動了下嘴唇,說道:“你記錯了,我是b市人。”
戀愛四年,可是他們有六年沒有見面,什麼都變了。
白檸消失了,就在鄭開的眼前。
遙遠處看到有個身形消瘦的高挑女人走著走著忽然就彎腰吐了起來,那個背影太像白檸,他忍不住就叫出了聲。白檸瘦了,面容憔悴,鄭開心情複雜。
“都這麼多年了,你做事還是毛手毛腳,傷的這麼嚴重還來醫院了?”
“呵呵。”白檸笑的有些無奈:“是啊,空長年紀了,還是沒長進。”
鄭開穿著深藍色的西裝,絲綢的白色襯衣依舊是儒雅的形象。白檸說完這句兩人都沉默了,氣氛有些尷尬,鄭開看著白檸半響,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突然就走了?電話號碼都換了。”
白檸現在面對鄭開已經沒有一點感覺,甚至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