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西門金蓮愣然,死了?這怎麼可能啊?她剛才不是給警方給帶走了?而且,胡豔雖然構成謀殺,但卻是未遂,加上她又是個中國人,最後還是會被送回中國審理,她估計只要她不盯著追究,最後這案子,最多判個三五年罷了,絕對不會判死刑。
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就死了?而且,她看胡豔的模樣,也不想平時有什麼疾病。
“我在美國認識一些人,由於這個案子涉及到你,所以,剛才胡豔被帶走,我就打電話關照朋友了一聲,讓他盯著點,原本不過是擔心胡豔還有什麼同黨對你不利,不料剛才他卻打電話給我,說是胡豔死了!”徐逸然解釋道。
“怎麼死的?”西門金蓮不解地問道。
“初步判定是死於心肌猝死!”徐逸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金蓮,你真不知道?”
林炫藍再也聽不過去,問道:“徐先生,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懷疑金蓮不成?”
“這個胡豔是不可能突然心肌猝死的,所以——她一定是死於他殺!”徐逸然搖頭道,“拜託,你們有腦子想一想好不好?”
展慕華親自取了飲料過來,開了一聽,遞給西門金蓮,隨即轉而問徐逸然道:“你說的很對,那個胡豔絕對不可能死於心肌猝死,所以,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再說了,以胡先生的精明,怎麼會認個養女?”
“我聽得父親說,當年胡豔的父親是受了他的牽連,才被西門弄月害死的,所以,胡豔的母親堅持讓胡豔過繼給他,他就同意了。”西門金蓮道,事實上,她也很是懷疑,如果說胡豔是胡棲雁的私生女,她也認了,可是過繼的養女,還真是解釋不通,胡棲雁絕對不是這樣的性子今晚動手的那個人,手法非常類似於家師!”徐逸然苦笑道,但家師遠在東海!所以,能夠在拉斯維加斯殺人還從容自在的,只有一個人!”
“蛇叔!”西門金蓮從口中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對頭!”徐逸然笑了笑,“西門小姐,請你想一想,含尊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西門金蓮搖頭道。
“胡先生做事,向來神出鬼沒,不是我們能夠揣摩的!”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炫藍淡淡的開口道,“而且,我堅信胡先生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子行刺金蓮,就算明知道不會傷到金蓮,他也絕對不會這麼做。”
“是的!”西門金蓮肯定的點頭,如此的懷疑胡棲雁,簡直是罪不可赦。
“我擔心的不是金蓮,而是胡先生!”徐逸然搖頭道,“我總感覺最近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這個胡豔,出現的莫名其妙,死的更是莫名其妙,胡先生想要做什麼啊?”
“如果說有人要對家父不利,也只有令師而已!”西門金蓮冷冷的看了徐逸然一眼。
徐逸然點頭道:“家師最怕蛇,最近窩在東海都不敢出來,他是見著師叔就像見著鬼了,上次展大公子騙了他一把,害的他狼狽不堪的被師叔揍了個半死,要不是我在魔都,說不準師叔真會要了他的命。
所以,只要有師叔出現的地方,家師都是退避三舍。”
“那你懷疑什麼?”西門金蓮問道,“就算蛇叔真個殺了胡豔,也是她咎由自取。”她一向護短,蛇叔是她的親人,就算他錯了,她也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更何況,你沒有證據,別亂說話。”
“就是啊?”展慕華靠在沙發上道,“你要是吃飽了撐著難受,你可以脫光衣服去拉斯維加斯大街上裸奔,保管很拉風。”
“他媽的!”徐逸然聞言就跳了起來,卷著袖子就要找展慕華打架。
展慕華也脫掉外衣,站起身來,西門金蓮叫道:“想要打架脫光了衣服去外面打,我想,很多人喜歡看裸奔大幹架的,尤其是美男!我還可以趁機收門票,賺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