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測器。此刻,沉睡中的白揚不知夢到什麼,嘴角一會兒輕輕翹起,似乎正在夢中微笑,一會兒又皺起眉頭,顯得很痛苦、很傷心。
林一龍的眉頭越皺眉越緊:“既然聖光也參與了檢查,我當然相信聖光的判斷。這樣說來,如果在記憶傳輸中,很可能將啟用白揚腦部正處於休眠狀態的能量,產生不可預測的後果。是不是這樣,哈佛遜博士?”
“是的,聖光建議,可以對白進行神經誘導,但是,不要對白進行記憶傳輸實驗——因為聖光也不知道,這樣做會發生什麼後果。”
哈佛遜和林一龍並不知道,相對於格林蘭這個星際探險家來說,被他們稱為聖光的救生球中的外星人僅僅是一個膽大包天、開著自家的家用獨立飛船離家出走,無意間闖入太陽系,在寰球上發現生命存在的資訊,向寰球著陸時,因為操作不慎導致獨立飛船失事的外星人。他的腦子裡僅僅裝了部分在學校學習期間,從生物電腦中複製到腦部的知識,對於某一個學科相對艱深一些的專門知識,他腦子裡也並無記憶。
對於用時空逆流理論,將自己傳送到過去,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白揚這個“怪胎”,對於白揚在時空逆流中自動潛伏起百分之九十八生命能量的複雜腦部結構,這個外星小孩也沒有能力解讀出來,也不可能向哈佛遜提出更好的建議。
哈佛遜和林一龍將目光都投向了黃動。黃動一指自己的鼻子,不解地看著他們:“一龍,博士,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呀?”
林一龍眼睛一跳,含笑道:“黃助理,你不會忘了你的身份吧?”
被林一龍一提醒,黃動猛然想起,自己還是傅玉山的私人助理。看來,林一龍和哈佛遜並沒有忘記他的身份,還是把他看作傅玉山的心腹。
一想起在這麼宏大的基地,自己可以代表傅玉山指手劃腳,黃動的心臟不爭氣地劇烈跳動起來,連忙故作平靜地定定神,嗓子發乾地道:“好,好,我馬上向老闆請示。”
林一龍奸笑一聲,隨手遞過手邊的電話,在電話上按了一長串密碼:“這是基地僅有的三部全球最先進的衛星電話中的一部,發射頻率足以穿過幾百米深的岩石,中華的衛星和電信部門都無法偵測到它的發射頻率。”
黃動接過電話,很快接通了傅玉山那個僅限於他們兩人通話的秘密手機:“老闆,我是黃動……”根據自己的理解,黃動將哈佛遜和林一龍擔心記憶傳輸可能存在的危險向傅玉山解釋了一遍。
反正傅玉山和他一樣,在大學中學的都不是理工科,黃動並不擔心傅玉山責怪他解釋得不夠專業。
電話中停頓了一會兒,傅玉山陰沉的話聲響起:“你轉告哈佛遜博士,按照原計劃不變。一旦神經誘導成功,確定白揚成為我們的人後,馬上讓林一龍命令在韓民國的人發動愛神病毒。我也很快就會趕到基地來,讓他們不用擔心。最壞的結果,即使白揚和張揚都在實驗中丟了小命,我們還可以用聖光將張揚的屍體和飛機送到韓民國境內炸得粉碎,正好讓中華和韓民狗咬狗。基地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放下電話,黃動將傅玉山的指示轉告給哈佛遜和林一龍。
哈佛遜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們按照傅的命令辦。白的腦部活動十分活躍,我估計,需要三天時間來完成神經誘導。”
三天後,7月1日,檢測結果表示,神經誘導順利完成。白揚身上所有的束縛被開啟,一針令神經清醒的針劑推進白揚體內。
半個小時後,一直處於昏迷中的白揚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一個挺身坐起來,雙眼迷茫地環視周圍的環境。隨即,他雙手使勁地揉著光溜溜的腦袋,臉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哈佛遜悄悄對驚訝的黃動道:“不要擔心,他的腦部神經正在適應新的變化,這種痛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