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盛的,而且每到夜晚就在樹上睡的話,算是比較安全,一般小型的夜行動物也輕易不會去動鄭興文這個它們眼中的龐然大物。
一年的拼命,一年的搏殺,讓鄭興文在活下來的同時,也從各種各樣的動物身上學會了叢林的生存方式。
現在鄭興文要去的地方,是一個不大的湖泊,卻是這裡是周圍幾十公里範圍之內唯一的大型水源,每天都有數不盡的動物來這裡汲水嬉戲。
而鄭興文要做的,就是在湖泊周圍悄悄的佈置下粗糙的陷阱,並且努力的驅趕那些沒什麼傷害能力的動物,使其撞向陷阱。
鄭興文邊走邊從一旁的大樹上面,砍下幾段藤條,準備在湖邊攔網用。
這種藤條很結實,鄭興文用它捕捉過一頭體長五米,身高三米,似牛似豬的大形食草動物。
這傢伙的力氣著實不小,被藤條困住掙扎的時候,連旁邊用來捆綁藤條的數十棵腰粗的樹木都拽的左右搖曳,但是這些藤條就是不斷,可見其結實程度了。
鄭興文手中用來砍藤條的武器,是一根骨頭,一頭巨獸的屍體被野獸吃點之後留下來的肋骨。
鄭興文打磨打磨,當做武器來使用,別說,還挺好用的,又鋒利又耐用,骨骼密度相當大,硬度特別高,鄭興文覺得自己以前使用的五塊錢一把的地攤貨菜刀甚至都不如現在手裡的骨刀結實好用。
慢慢的來到湖邊不遠處的草叢中,鄭興文抬頭看了看,不錯,有獵物。
一種雪白雪白的,胖胖的,脖子長長的奇怪的動物。密密麻麻的一片,足有幾百只。
這種動物鄭興文初見就覺得和前世上網的時候,網上流傳的神獸“草泥馬”有幾分類似。
這種動物生性溫和,不喜鬥爭,專挑這種沒什麼其他動物的時間段來汲水。而且它們的膽子還特別小,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逃跑,除了草它們也欺負不了別的東西了。有的時候嚇得厲害了,甚至會直接癱倒在地上。
鄭興文這一年的時間,沒少吃過這種傢伙。
肉質鮮美,嫩,多汁,還不塞牙,肉裡面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青草的芬芳。身上的毛也特別不錯,軟軟的,還很保暖,去年剛過來的時候,這是快要入冬的季節,整整一個冬天鄭興文的取暖就全靠這些毛了。
當然,熱帶雨林地處赤道附近,【這是常識】即便是冬天也不會太冷。
“草兄啊草兄,不是我興文要吃你們,實在是除了你們別的動物都太難弄到了啊,再說了,你看你們長得這麼想傳說中的‘草泥馬’,這說明咱們之間是有緣分
的,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黨國的利益,你們就犧牲吧,興文會給你們在心裡立個碑的,要不,我給你們整段大悲咒?咪咪嗎嗎哄哄……”鄭興文看著前
面不遠處嬉戲的“草泥馬”,心裡無恥的為自己尋找著理由。
悄悄的退後十幾米,鄭興文腳下一使勁,猛地竄上旁邊的一棵大樹,麻利的將剛才砍到的藤條綁在樹上,然後像一隻猴子一樣,敏捷的跳到不遠處的另一棵樹上,重複先前的工作。
很快,巨樹之間就立起了三張藤條編織的,形狀類似蛛網的藤條網。
三張大網撐壺狀包圍起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口子。
做完這一切,鄭興文抹了一下額頭的汗。
跳下樹,一點一點的朝“草泥馬”們的另一方摸去。
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就在“草泥馬”們吃飽喝足玩耍夠準備離去的時候,鄭興文動了,好似豹子一般屈起的身體,像一根彈簧一樣彈了出去,有如一支利箭,狠狠的扎向“草泥馬”家族。
“草泥馬”們慌了,撲騰著從湖裡跑了上來,撩起蹄子就朝遠處鄭興文大網的位置跑去,鄭興文則是死死的追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