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味道。
沢田綱吉嗅了嗅,大腦辨別出飯菜的氣味。
沢田綱吉沒有熱,即使微波爐就在旁邊。
他將它放在飯桌上。
一個人的飯桌,很空蕩。
“我開動了。”
他雙手合十,不知道在對誰說,然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就像是在吃一頓豪華大餐一樣,優雅而又迅速。
真美味。
沢田綱吉再次吃了一口米飯。
很久沒有遲到這種味道的飯菜了。
即使在專門賣日本菜的地方,也吃不到。
那裡有和室,有穿著和服的侍從,有和食,有清酒。
還有他鄉逢故鄉的喜悅。
可是沒有家鄉的味道。
沢田綱吉捂捂肚子。
好飽。
他知道,媽媽一定是做的三人份。
媽媽的,沢田家光的,還有他的。
他很嫉妒沢田家光,即使他是他的父親。
他能夠一直陪伴著媽媽。
可是沢田綱吉不能。
沢田綱吉低頭看了一眼手錶。
九點整。
真是。。。。。。
“我出門了。”沢田綱吉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然後穿上戶外鞋。
他想去山本家看看。
他想知道他有沒有回來。
沢田綱吉知道,獄寺既然沒有來找他,那就證明他沒有來日本。
至少沒有來並盛。
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只要他們在同一個小鎮或城市,獄寺總會來他這裡報到,風雨無阻。
甚至某次在臺風襲擊的時候,當他看著電視機上的天氣預報員報告今天的天氣時,門鈴響了。
那次因為某些沢田綱吉記不起來的原因,他和獄寺沒有住在同一個賓館。
他開啟門,看著著裝整齊的獄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因為對方的裝扮笑出了聲。
笑出聲的結果就是獄寺驚慌失措的向他跪下,其實說實話當時他被嚇了一下子,以為獄寺因為暴走又幹了什麼事,卻聽到獄寺近乎慌張的說:“對不起十代目!沒想到整理了那麼長時間竟然還是衣衫不整的來到十代目面前!我實在是罪大惡極!請十代目原諒我!”
那時的獄寺已經不再是動不動就說剖腹請罪的少年。
他很珍惜自己的生命。
無論是為了碧洋琪還是為了沢田綱吉。
陷在回憶裡的沢田綱吉,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山本家。
街上沒有一個人。
即使是在走神,沢田綱吉還是迅速判斷出他所在的環境。
真詭異。
山本家的壽司店也沒有開門。
他覺得他很有可能陷進了一個針對他的玩笑或者陰謀。
他再次看了一眼表。
九點半。
真是。。。。。。
他的家和山本的家其實相距不遠的。
到底是誰幹的呢?
能夠做到這樣的家族。。。。。
VONGOLA,密魯菲奧雷,加百羅涅,安特里斯,海德思。。。。。
或許還要算上西蒙家族。
但是D·斯佩多已經死了。
魂飛魄散。
到底是誰呢?
能夠做到的大部分都是VONGOLA的同盟家族,所以不會出。。。。
等等!
沢田綱吉睜大了眼。
這次也有REBORN的參與的。
既然REBORN參與,那麼一定是同盟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