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站在前面咬著煙吞雲吐霧。如今她內傷已經好了,要對付兩個七階應該不在話下,如果她能不驚動墨戴維的話。
先聽聽墨戴維在說什麼。
顧綿將聽力釋放開去。山裡的蟲鳴鳥叫風吹樹葉沙沙之聲立即清晰地傳進她耳裡。
接緊著,她聽到墨戴維的聲音,似乎是在打電話。
“墨玉,我告訴你,不管怎麼樣你讓刀疤流把墨清梧那小子的行蹤查出來,這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算是怎麼回事?會不會不在京城?”
“如果一直沒找到那死小子,老頭子開始找顧綿就比較麻煩了。行了行了我知道,我沒要她的命,留著呢。但你知道,在這荒山野外的沒什麼樂趣,那女人又長得實在漂亮——”
“你實在是沒勁,就這樣吧,快讓刀疤流去找。”
顧綿聽不到電話那邊的聲音,只聽到墨戴維的話,眉頭皺了起來。難道他還真敢對自己做什麼禽獸的行為嗎?
她真的先想辦法逃了才行。
天色已經暗到只餘一抹淡光,月亮即將爬上山來,前面大山的影子籠了下來,將這一片空間弄得有些陰森。背後的竹林在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晃,沙沙沙沙。更襯出山野的寂靜。
山洞那邊有人衝這裡揚聲叫著:“九,十,過來吃晚飯。”說著,就有另外兩個男人走過來,衝那九、十擠了擠眼睛:“看美人是看不飽的,去吃東西吧。”
顧綿目光看了過去,那幾人卻是在山洞前烤野兔,每人分得半隻。九、十吃完又回來換崗,吃飽喝足,看她的目光更是帶著狼性。
“小妞。你肚子餓不餓?”
顧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說話。心裡卻把墨戴維罵了個狗血淋頭,抓她當誘餌。竟然還不給東西吃,想折磨她?
果然,到了半夜也沒有人給她食物和水。周圍一片寂靜,偶爾有蟲鳴風聲,月色很淺。只迷迷濛濛照見一些影子。山洞那邊,墨戴維等人已經睡了,九和十也商量好了輪流站崗。在他們眼裡,顧綿已經被墨戴維打成重傷,而且他們是七階高手,根本就不用擔心她逃走。
九和十願意好好看著民。不過是心裡有些齷齪主意罷了。
顧綿一直沒理會他們,抱著膝坐在原地,其實一直是用春翡的靈氣在輔助練功。
前面突然有小枯枝被人踩斷的聲音。顧綿睜開眼睛,就見十一臉急躁地走過來,伸手就要來摸她的臉。
“小妞,夜深人靜,我們是不是來做點好玩的?”
“滾。”顧綿冷冷地喝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老闆為什麼讓我們倆看著你而不叫別人嗎?”十淫笑著蹲了下來。看著她的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女人真是漂亮。一身狼狽卻仍遮不住一身的光華,那雪白的肌膚看得他直想撲上去咬幾口。“告訴你,我們哥倆最功夫最好,等過了今晚估計你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著,他眼神一熱,兩手飛快地去扯顧綿的腿。
遠在西南,深山裡的一條小道上,三道黑色身影完全不顧腳下崎嶇不平的路況,飛快地向前掠行。前面一道高大的身影速度最快,而後面兩個卻看起來有些吃力,喘息聲散在夜空中,帶著些微緊張。
前面的人微頓了頓,說道:“我先走,你們自己回。”說著不等他們說話,速度已經提了兩個檔次,很快就消失在兩人眼前。
“墨少爺的輕功真是驚人。”
“我們兩個太丟臉了,以後得加倍練功才行,快走吧。”
“這次白跑了一趟,回去怎麼辦?”
一聲長嘆:“只能看大小姐有沒有辦法了。”
這三人自然就是墨清梧和韋中華平子三人了。
墨清梧心裡焦急,白費了這麼多天,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