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整整一桌子菜,白清霜顯得哭笑不得,吩咐著身旁的侍女將幾樣感興趣的夾到碗裡,正吃著門口一個侍衛走了進來。
“王妃,白姑娘在外面求見,”那侍衛行國禮後,輕聲說道。
一聽到這個稱呼,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抬起頭看看那個侍衛,漫不經心的說道,“哪個白姑娘?”
“小姐,就是那個白清露白姑娘啊,昨兒個不是還讓王爺趕走了麼,”身邊的一個小侍女是過去曾今侍奉過她的,稍稍瞭解一點她的脾性,知道她不喜別人叫她王妃,每次都稱呼她為小姐,此時站在身邊,適時的提醒道。
“她來作何?請她進來吧,”面上無波,心中不禁冷笑,她來恐怕不外乎兩點,要麼哭求,要麼耍狠,她還會什麼,這些就是宅斗的一般伎倆,誰不會。
白清露走了進來,看到坐在一桌子菜前細細品嚐的白清霜,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來這,正是因為聽姚慕靈說起她失憶的事,換做以前,借她兩個膽子也是斷斷不會獨自前來的。此時的她正一臉無害的吃著,再想想自己午膳時所吃的,隨手拿起一碟說不上名來的菜,“啪”的一聲摔倒了地上,氣急敗壞的看著白清霜。
“怎麼,看不慣?”白清露惡狠狠的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到。
“沒看不慣,不過你要倒黴了,”白清霜擦擦嘴,慢慢的起身,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柔聲說道,“洛凝,你回來啦。”
白清露此時才感覺到後背陣陣的發涼,慢慢的轉過身,看著門口站著的沈洛凝,驚恐的後退了兩步,在看著他將白清霜護在身邊,雙眸瞬間溼潤,“沈洛凝,你真的心裡只有她嗎?為何?”
“有沒有是我的事,我只知道,你說過讓你以後不許來這,為何不聽?剛才又是何意?我看的清清楚楚,”沈洛凝冷眼看著她,心中暗歎,這個女人是沒腦子嗎?一次次說的都不聽嗎?
“呵呵,是嗎?我剛才作何?她吃著幾時道山珍海味,我呢?殘羹一碗,你是真的無心,我白清露與她同一個長相,為何得不到你的片刻真心?我哪點不如他?”白清露似乎是鐵了心的與沈洛凝叫板,字字含著恨意。
“王爺,聽別人說,你都要和她成親了,那我算什麼呢?名不正言不順,你還是將我送回白夜吧,好歹那裡還有父王母后,好過這裡太多了,”白清霜心中冷笑,嘴上說著吃了乾醋的話,宅鬥而已,誰不會啊。
“來人,將她拉下去,關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要放出來,快點快點,”沈洛凝面帶厭惡的瞅了一眼白清露,將懷中的白清霜抱的更緊,低聲說道,“你是本王的妻子,名正言順的王妃,哪也不許去。”
那日過後,白清霜難得的安靜了幾日,正值春季,空氣極好,漫步在花園中,看著樹木發出了嫩芽,思緒不禁飄到了白夜,花陽你還好嗎,上官逍遙你呢,是否幫我照顧好了兩個孩子,再等等吧,等我回去,就快了。看著池中嬉戲的錦鯉,露出了難得笑容。
“姐姐,真的是姐姐啊,”姚慕靈看著站在池邊的白清霜,開始還以為看錯了,試著叫了一聲,待她回頭,才看了清楚,不禁揚起一抹皎潔的笑容,朝著她走了上去。
白清霜仔細的端倪著她,疑惑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叫我姐姐?”看著許久不見的姚慕靈確實感到驚奇,再想到那一日在茶壺中做了手腳的侍女,心中一片瞭然,怪不得呢,她就說是誰呢。
“姐姐興許是忘記了我,我們也是很早就認識了呢,姐姐當時對慕靈可是很好的呢,當**在山上,我們也是無話不談,不過後來你出山,我們就好久不見了,”姚慕靈的面上始終掛著笑容,似乎那就是昨日所發生的,說起來還一副嚮往的神情。
白清霜真想上去狠狠的抽她幾個大嘴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