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人不知道罷了。看著金則見多識廣地模樣。難道也不知道嗎?這方醫仙到底對她動了什麼手腳?
“據替小女診治地方醫仙說是暫時封住她身上靈力和神念。能讓病勢好得更快罷了。過幾日也就失效了。”沈天河答道。
“方醫仙?”金則面上有些古怪之色,很快又換上了那張笑臉:“倒是令愛想必陣法修為極高,難道是家學淵源?我可從未聽過過沈家精於陣法,家主也未免太低調了些。”
沈天河搖頭苦笑:“說句實話,我確實不知小女是如何進去的。她自小愛舞槍弄棒,陣法一道全無涉及。”
“無妨無妨。無論是怎麼入得那個禁制,只要能進去,就是我風華客棧乃至風華城的貴賓。”金則面不改色地道。
“風華城的貴賓?”沈天河不禁有些吃驚,與幾位長輩互望了一眼。
“不錯,我城中是眾人皆知的,幾位非我風華城人,應該還不知道。自從三百年前立了這玉像,將此城改名為風華城之後,就有這個規矩了。我們這些後輩雖然不才,先輩留下來地遺訓也是不敢違背的,幾位也必猜,我著實沒有它意的。不光是我,想必明日風華城城主也會來求見你們的。不僅是今天,之後沈小姐何時來,都是我們的貴客,必以上賓之禮相待。”
“我們只知道這風華城三百年前因為一個女子改名,倒真是不知這是何緣故,更不知這規矩了,不知可否見告?”沈天河面上隱隱有些喜色。
“沈小姐既然進了那禁制,就是有緣人,自是有資格知道這個典故的。不過,此事在下有祖訓遺示,恐怕只能告知沈小姐的。”金則面色忽然肅穆了起來。
沈天河幾人互看一眼,也不相強,席上的氣氛卻熱鬧了起來。幾人此刻放下了心思,自是毫不客氣將靈果靈酒一掃而空。
其實在秦霜看來,他們這番小心著實有些多餘。若是這金則真想對他們不利,根本不必選擇這個時機,待他們明日出城再偷偷下手豈不是好?何必還搭上這些靈果靈酒如此示好於他們?她雖然沒有了修為,光聽沈天河稱呼金則為前輩也知道金則最起碼是築基期修為了,把這四個人綁在一塊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更不要說客棧內必定還隱藏著其他修士了。
散席之後,沈天河四人先行離去,想是急於去煉化靈果和靈酒的效力了。
秦霜看著金則命人將席面收拾乾淨後復又坐下,忽然問道:“她是誰?”
席間她並沒有說話,極其安靜,此刻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那金則想是整理了一下思緒,方緩緩開口說了起來。
翌
方醒來不久,就聽得門被敲得砰砰作響。
她自然知道必然是沈家主一行,磨蹭了一會方起身開門。昨晚白吃了那麼些靈果靈茶,想是靈竅被封地緣故,根本無法煉化,也不知修為是否有所增長。
“靈兒,風華城城主果然來拜訪我們了,你快梳洗一下,我們去見見他。”沈天河滿臉喜色。
秦霜替自己倒了一杯水,才開口道:“我去見他作甚?你們要是想去,自去見就罷了,何必拉扯上我。”
沈天河一怔。他經過一夜修煉,果然感到之前曾經牢不可破的瓶頸鬆動了不少,想必過一陣子藥力完全煉化後就能突破這個困了他數年的瓶頸了。在看其他三人也是如此,此刻又聽得風華城城主果然如約來訪,更是心中激盪,誰知秦霜卻給他當頭澆了一瓢冷水。此刻卻沒法怒擺出家主的架子來,只有設法哄得秦霜迴轉來。畢竟,進了禁制的人是秦霜可不是他,他自然不會以為人家城主特意來訪只為了看看他地。
天元大陸本沒有國家,每個大城各據一地,下轄幾個小城罷了。星羅島上就共有四個大城,分別是風華城,勿琅城,海籟城,月屏城,但是這些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