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多,連絲都沒有亂一根,實則那無數的石塊的打擊已經讓他的六口飛劍受創,間接讓他的經脈也受創了,不知為何,卻強撐著沒有表現出來。
他走幾步,跨過地面那深深淺淺縱橫的無數道幽深裂縫,來到秦霜面前,行動之間再沒有那飄飄若仙的感覺,嘴角已經扭曲起來:“你瘋了不成?”若非高階法寶組成的劍網防護驚人,他幾乎可能死在這個不久前不過是一個築基期修士的女人手。
見秦霜滿不在乎地嘴角含笑。他手掌經伸出。就要往秦霜頭頂拍下。目光一觸到那梨花般地面容和那對琉璃般地眼。不知為何。終於沒有落下去。良久才恨恨地放下手掌。在秦霜對面盤膝坐了下去。開始恢復魔靈力。
秦霜掙扎起來。也盤膝坐。
開始療傷。反而幽幽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殺我?就是你要一直跟著我了。”
端木聲音居然帶了幾分賭氣:“我為何要一直跟著你這瘋女人。不過是不與你計較罷了。你在崎韻島鬧出了多大地亂子。你心中不知嗎?若非今天來地是我。你便必死無。只是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避過清淵佈置下去地無數耳目做這些事情地?”
秦霜如何肯說。只搖了搖頭:“我自有辦法。你此刻這般毫無防範坐在我面前。便不怕我殺了你嗎?”
端木似乎想扯起嘴角習慣性地邪笑一下。卻沒想到這一動作便牽動了傷勢。疼痛之下。那要笑不笑地表情要多麼怪異便有多麼怪異:“你會嗎?一邊施展這般地術。一邊還分出那麼多靈力將法寶變成一個防護罩以免殃及周圍無辜地人。會對一個受傷地修士下手嗎?更何況。你地傷比我還重地多。再說了。其實你如今無論做什麼。別說殺了我。即便是屠了我們滿門。也已經晚了。”這屠了他們月宗滿門地話。他說出來也是這般輕描淡寫。似乎與他毫無關聯一般。
秦霜一驚,抬頭看著端木,心下一沉,心知他說的是真的。十年前在星羅島拍賣會他們真的已經動手了,只是做的極為隱秘,居然沒能讓人懷疑。何況月島已經灰飛煙滅,即便有人懷疑月宗,也無從找起。
她心下慌亂,卻然做出鎮定的樣子:“既是如此,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絲毫意義,何德何能勞動你的大駕?”
端木似乎恢復了些魔靈力,站起身來:“你不會一點都猜測不到,只是不願面對罷了。順便說一句,你的飄雲已經變成星羅島除了風華城外三大大城懸賞緝拿的兇名滔滔的血魔秦雲了,若是你再晚些尋他,恐怕便再也見他不著了。”
秦霜一驚下,立即站起身來,只覺一陣頭暈眼花,眼前金星亂冒,這話正應了她出來時對飄雲那嗜血和暴虐情緒的擔憂:“是你們?你們究竟對他做了什麼手腳?”
端木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似是想做些什麼,卻又收了回去:“你只盡快去尋他便了。”說罷御起法寶飛劍,轉瞬間便消失不見。
秦霜站在原處,苦笑一聲。端木雖然離去了,卻不知何時又會出現在她身邊。以他的修為,除非是故意不隱藏氣勢,否則她根本感受不到,即便她想做什麼也是束手束腳。想到飄雲,心下一痛,她絕不相信飄雲會無故成為一個濫殺之人,必是被人動了手腳。只是,她此時一時間又如何能放得下那緋衣女子?若是這麼離去,日後這緋衣女子有個萬一,她實在沒有面目去見懷溫。
五彩混天綾御起,她輕飄飄地長身站去,朝著海籟城的方向飛去。
以她此時的神念,很快尋了那緋衣女子的所在,是海籟城南一間不大的精舍,她卻沒有親身過去,只暗暗以神念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