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逼退三尺,雖是如此,腰際衣衫已被劃破。似乎還見了血。
教主冷笑不已,又自猛攻。
武帝突然雙手合併,在掌指接觸之際,一股血紅已泛出,雙掌為之變成淡淡的透紅色。
無敵天下的“大挪月神吸力”神功就在此時已展露開來。
當雙掌往外翻吐之際,透紅光線似已穿出,宛若突露烏雲的朝陽,一剎時已印紅了天地間。
紅光運處,似已切斷空氣而形成真空之撕裂聲急促暴起,已印向教主胸腔。
有若炸藥爆開,轟然一響,教主慘叫,狂吐鮮血,已倒噴空中,摔死狗般的撞滾地面,他仍敵不過武帝的絕世神功。
年輕人見狀,已急呼“爹”,沒命的已撞向教主,顧不得再攻殺武帝。
武帝並未因此而停手,一個掠身,天馬行空飄向教主,伸手就想抓他面巾。
“不準傷我爹!”
年輕人不顧生死,已攔向武帝,想保護他爹。
武帝只輕輕一掌已將他擊退,滾落七尺開外,探手抓向教主面巾,已飄落地面。
他轉身瞧向倒地傷重的教主,突然驚詫不已的叫出來:“是你?柳堤銀刀?”
聞及“柳堤銀刀”,小千也驚愕的轉頭瞧向地面這位受傷的老人。
他正是柳銀刀,不久前才被月神教主收買為副教主的柳堤銀刀。
小千驚詫道:“你真是月神教主?”
柳銀刀已快奄奄一息,嘴巴張了張,又湧出不少鮮血。
年輕黑衣人—一柳再銀已悲急的奔爬過來:“爹您不能死啊—-”他將他爹拖入懷中,猛拍他胸口臉頰,眼淚也急出來了。
柳銀刀稍為甦醒,毫無元氣的的張著口:“這是……是詭計……陰謀……”
說完又已昏了過去。
他說的又是何種陰謀?這陰謀為何非等到他快嚥了氣才想通?
柳再銀已悲切哭起來。
小千雖驚訝柳銀刀會是教主,卻也不同情。
他冷笑不已:“柳再銀,沒想到你爹就是月神教主,他作惡多端,而且還殺害我娘,留你們不得!”
抓起地上長劍就往兩人砍去,想及母親臨死慘狀,他已恨之入骨,這一劍可毫不留情。
豈知武帝卻攔住他:“小千兒你住手,我有話說。”
“宰了他們再說。”
“宰了他們就不必說了。”武帝嘆息道:“他可能不是教主。”
這話又使小千感到吃驚;“他會不是教主?”
“我想是吧?”
小千猶豫起來了,若柳銀刀不是教主,那教主又是誰?自己明明聽見他們計劃,怎會變成此種局面?
看著柳銀刀及柳再銀,他就想到秋芙的受辱,不禁恨意又起;“就算他們不是教主,也和月神教脫不了關係,還想突襲我其心可殊,我還是要宰了他們!”
武帝嘆聲道:“中了我的‘大挪吸力神掌’恐怕活不久了你何須趕盡殺戮?”
聞及此言,小千已皺起眉頭瞄向奄奄一息的柳銀刀,嘴臉脖頸、胸襟全是鮮血,和死人已差不了多少,再看柳再銀哭成那副德行,和女人又有何差別?不禁心腸也軟了下來。
丟掉長劍,瞪向柳再銀,冷森道:“給我滾,我再饒你一次下次再冒充月神教徒,我會裝迷糊的把你給殺了,十足的癟三!喝罵道;“哭什麼哭?還不快滾!”
柳再銀似也甚畏懼小千,趕忙煞住哭聲,抱起他爹已往峽口方向逃去。
逃了十數丈,覺得已脫離小千掌握,已轉過身軀厲罵:“小雜種,終有一天你會落入我手中……”
“給我滾—-”
小千嗔怒的再次拾起長劍已追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