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展小憐身邊坐下。
展小憐指著費小寶:“你怎麼一個人出去了?”
費小寶眨巴了一下眼睛,慢吞吞的說:“兩個人,犬舅舅。”
展小憐一聽小寶是一個人在後面走的,瞬間就抓狂了,“犬,你讓他一個人在後面走?”
卿犬看了她一眼,“他都四歲了,還要人牽著手走?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展小憐氣死了:“小寶明明是個小孩,你以為他多大啊?”想了想不能當著小寶的面跟人家吵架,省的小寶以為她被人欺負了,趕緊把展爸喊過來:“爸,你帶著小寶到後面玩去,我跟犬說兩句話。”
展爸以為又有重要的事要談,趕緊抱著費小寶走了。
展小憐瞪著卿犬,重新繼續剛剛的話題:“犬,要麼下次你就別帶著小寶出去,要不然你就要看牢他,我不想小寶因為粗心大意有任何閃失。”
卿犬覺得這女人瘋了,這點小事都值得她嘰歪半天:“我還懶的帶呢。”
展小憐在公爵離開後,費小寶是她全部的希望,外面很多人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特別是在費小寶是還是個四歲兒童的情況下,她要更加小心,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在這漫長的路上,她必須保全小寶的生命安全。她怕因為她的一個疏忽,後悔一生。
可是對卿犬這樣一個經歷國外無數次死裡逃生的人來講,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一個小孩子。只是,對卿犬這個有點傲嬌體質的人來說,讓他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告訴展小憐他有多強大,那是絕對不可能。
他在展小憐面前的表現一如以往的玩世不恭,他用冷嘲熱諷的態度和語言來告訴展小憐,這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是聽在展小憐耳朵裡,那又是另外一個味道,她視若珍寶的孩子在他那裡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存在,所以他才讓小寶一個人走在後面,今天是不會有事,那麼明天后天呢?誰敢給她一個保證?
展小憐直接對著他吼了一聲:“那你以後離我的小寶遠一點!”
卿犬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稀罕!”
展小憐被氣眼淚汪汪,猛的站起來轉身朝著一樓臥室走去。
這裡當初是為了公爵坐輪椅方面而專門開闢的,後來展小憐很少來,每次只有她極度傷心的時候才會進去,她現在就是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一年多的時間,卿犬和周圍的人對她的行動差不多算是瞭如指掌,卿犬抬腳就追了過去,在門口堵住了展小憐打算關門的動作,“喂!”
展小憐眼睛帶淚兇狠的回頭看他,一言未發。
卿犬理所當然的開口:“我說,就為了一個小呆瓜,你有必要嗎……”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後,展小憐放下揮出去的手。
“展小憐!”卿犬簡直暴跳如雷。
展小憐淚眼朦朧,嘶啞著嗓子說:“不許你這樣說我家小寶……”
卿犬憤怒的盯著展小憐,她眼眶裡匯聚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滾,盯著卿犬的眼睛一如多年前那樣漆黑,長長的睫毛上下扇動,濺起晶瑩的淚珠,經過了淚水的洗禮,漆黑的眼珠子愈發顯得明亮和水靈。臉色緋紅帶著因為激動後的情緒,表情上有著自己的寶貝被人侮辱的憤怒和說不出的委屈。她抽噎著,伸手抹去眼睛裡的眼淚,強裝鎮定的說:“你要道歉……”
卿犬盯著表情的臉稍稍放緩,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把她禁錮在自己裡,另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朝著她的嘴唇壓了過去,強行吻住她的唇。
展小憐原本等著他道歉,結果被他的動作驚的愣了一下,然後猛的睜大眼睛,再次抬手,毫不猶豫的揮了過去,“啪!”
有一聲脆響。
卿犬鬆開手,後退一步,伸手抹了嘴巴,然後他**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