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跟我說,有本事就砍嗎?爺,您老人家是不是也得承認一次,我還是有點本事的?”
燕回伸手捏著展小憐的下巴,使勁往上一抬,展小憐的嗓子立刻發癢,忍不住咳嗽起來,燕回捏著就沒鬆手,只是聲音帶著嬉戲的說:“那爺差點被你一棍子打死,差點廢了一條腿不說,還得誇你兩句了?”
展小憐咳嗽了幾聲,使勁推開燕回的手,在床頭站直身體,俯視著他開口:“按理確實應該是這樣的,不過爺嘛,我也就不指望了,畢竟爺跟正常人不一樣。”頓了頓,展小憐看了眼他的腿,繼續說:“不過爺的命好沒辦法。我費著心思想把你那隻腳給砍下來,結果怎麼都砍不下來,可是有的人,不過被人輕輕一推,這輩子就這樣毀了。這多不公平?可是不公平能有什麼辦法?這就是所謂的法制社會,像爺這樣有錢有勢的,天大的事也不用擔心,可換個人,那就是陷進去了地獄。什麼法制社會?其實就是像爺這種人手中的玩具罷了。爺想好怎麼玩我了?想好了就抓緊,最好一次性算完。打算動手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最壞的結果,缺胳膊少腿,不就是爺的常用招數?”
燕回輕飄飄“啊”了聲,然後伸出食指停頓了下,“爺要是沒聽錯,肥妞這是為你那位舊情人報不公?叫什麼來著?”
瞳兒在旁邊瞟了展小憐一眼,“爺,叫安裡木。”
“啊,對,”燕回點點手指:“是這個名字。喲肥妞,看不出還是個痴情種?怎麼?不怕爺弄死你的小情人?”
展小憐先是不屑的對著燕回嗤了一聲,突然一下就化身成了母夜叉,“嗷”一聲跳到燕回床上伸手掐著他的脖子吼:“死禽獸你敢弄死木頭哥哥我化成灰也要弄死你替木頭哥哥報仇,你丫的我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剛剛還能好好說話,突然一下暴走,燕回感冒還沒好妥,後腦勺挨的那一下到現在,腦子還是悶悶的,腿也在疼,整個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下子被她掐住了脖子,差點被她掐的背過氣,等瞳兒跟聞訊趕來的保鏢把展小憐提開,燕回都快咳死了,他一邊咳一邊指著展小憐對押著她的兩人說:“把她給爺送樓上關起來,爺待會過去收拾她……咳咳……”
展小憐被人拉出門的時候還在手腳並用的對著燕回罵:“你丫心裡扭曲人格分裂精神病退化來的畸形人種,世上好人死了那麼多為啥你這種渣就是不去死……”
病房裡總算安靜下來,燕回指指後面的靠背,瞳兒過去搖起靠板,扶著他坐好,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資料夾,問了句:“爺,那個安裡木的的資料要看嘛?我看過,這個叫安裡木的,傷的可不就是右腳,爺您看,您受傷的可也是右腳,展小憐可不就是為了他才背叛爺的?”
瞳兒剛想多說兩句,那個被罰到至今依然還是後勤保姆式的紅蓮手裡端著托盤推門而入,“瞳兒姐姐用背叛可是重了點,那展小憐跟我們可不一樣,還算不得背叛吧?展小姐的性子可是我們爺喜歡的,而且,據我所知,那展小姐也沒認過是我們爺的女人,爺您說是不是?”紅蓮把托盤放下,手裡端了杯水送到燕回嘴邊:“爺,來喝口水。剛剛聽說展小姐又鬧了。女人嘛,總會有點這些小伎倆,一哭二鬧三上吊,其實鬧是好事,鬧了,說明她願意讓男人重視……”
燕回挑眉,倒也沒說話,倒是瞳兒送了給白眼給紅蓮:“她差點讓我們爺送命,都對我們爺下黑手了,還不算背叛?”
紅蓮“咯咯”一笑,“瞳兒姐姐,我們爺是什麼人?我們爺可是訓貓的呀,哪有一隻小貓抓死主人的事?道上那麼多高手對我們爺出手,連邊都沒沾上的,瞳兒姐姐是說展小姐比那些殺手還要厲害,還是說我們爺弱的連女人都對付不了?”
瞳兒的臉色頓時變了,急忙看向燕回:“爺,瞳兒沒有這個意思……”瞳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