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通牒,瞳兒知道自己再拖都沒有用,她必須交給燕回一個滿意的答卷,否則,她就會踏入地獄。
瞳兒接燕回的電話是害怕,可是她接展小憐的電話那就是心慌,瞳兒不是沒做過壞事,她跟在燕回後面該做不該做的都做過,在她做過的事中,這一次是瞳兒做過的事中最輕卻是讓她最猶豫的一件,只因物件是她愛上的男人。瞳兒站在酒店客房的茶几旁,她的手邊放在一個盒子,盒子上郵寄地址顯示盒子來自國外,瞳兒從層層包裝裡的最後一層拿出一支透明的液體藥物,又看了看還在持續想的電話,瞳兒深呼一口氣,放下液體藥物,把電話拿到自己耳邊:“喂?”
展小憐一隻手塞在褲兜裡,在宿舍走廊的過道里從這邊走到那邊,現在是上課時間,宿舍也就展小憐這樣一株奇葩老不去上課,除了有兩個老師特別嚴格她必須去以為,其他的課她真是能躲就躲。展小憐等老半天才有接電話,拿起電話奇怪的問了句:“嬸,你幹嘛呢?我都快掛電話了你才接。”
雖然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不過瞳兒還是被她一口一個“嬸”給氣的白了臉,她咬著銀牙忍下來,反問展小憐:“展小姐,你打我電話什麼事?沒事的話我掛了。”
展小憐還是慢吞吞的來回走:“有啊,怎麼沒有?我這不是正跟你說嘛?對了嬸,我木頭哥哥的腿手術做過了吧?醫生怎麼說來著?”
展小憐不問這個還好,一問安裡木的腿,瞳兒就全面爆發了:“展小姐,我真不明白你是真關心他還是假關心他,你要是真對他好,能不能放過他?你知不知道你一個電話他就什麼都不管的就往外跑?就為了給你衝話費?你知不知道他的術後療養有多重要?你有什麼事找誰不行非要找他?他昨晚是拖著腿去了你說的那家酒店,如果不是我,他說不定就衝進去了……展小姐,你放過他行不行?他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如果不是你,他的腿能是現在這樣?我求你了,你能不能被管他?你不知道我們爺是什麼人?你越管,他就會越不讓木頭好過,你是不是打算害死他?”
瞳兒說到最後是哭出來說的,她因為昨晚的事到現在還在後怕,燕回就在擺宴,她確定燕回是在擺宴的,如果她沒有跟著去,按照安裡木擔心展小憐的心,肯定是什麼都不管就會衝進去,結果就是燕回發現安裡木,然後把他整的更悲慘。
瞳兒越說越激動,最後抱著電話失聲痛哭,展小憐倒是被她一通噴的有點傻,半響才揉著腦門說了一句:“嬸,你這情緒拿捏的,不去演苦情劇都可惜了。”
瞳兒氣的咔嚓掛了電話,展小憐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又打過去,瞳兒不接,展小憐二話沒說,進宿舍打扮了下就出門了,不接電話沒關係,她去找那妖精大嬸不就行了?
也就半個小時,展小憐一句出現在瞳兒的門前了,瞳兒眼睛還是腫的,拉開門看到展小憐都愣住了,趁著展小憐沒注意“啪”一下關門,展小憐站在門外眨眼,然後敲門:“嬸,你至於嗎?趕緊開門,你不開門我就告訴這酒店的人你是我小媽,被我爸養在這的……”
這世上估計沒有比展小憐更損的,她能拿她爸當藉口,反正怎麼拿她爸當藉口,她爸都不吃虧,這個時候她壓根沒想到展媽知道了會不會削她。瞳兒在裡面被氣個半死,不過她做的第一件事還是快速的把桌子上的藥藏了起來,然後才過來重新開門。
展小憐走進去以後自來熟的往沙發上一坐:“嬸,咱倆聊聊天說說話唄。來嘛,坐呀。”
瞳兒無語的在她對面坐下來:“有什麼事說吧。”
展小憐盤腿坐在沙發上,開始問安裡木的情況,瞳兒一一說了,最後又說道:“我跟國外的醫生一直有聯絡,醫生建議現在練習行走,同時又關照不能距離行走,比如跑步快速走這樣,只能慢慢的鍛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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