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希望她好好待榛兒,別再做荒唐事。唉,不能對她無禮。再說,這事也根本就不是她們想的那樣,她可什麼也沒做,也不想做什麼。
“我也知道我人微言輕,說的話不抵作用,可我也只是希望一盡朋友道義,幫早逝的老友管教女兒,讓老樂九泉之下看見她的女兒有所作為,能略微寬心……看來是老婦我太自以為是了。”
這話說得可嚴重了。清平心一驚,“明姨,還請別那麼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很敬重您這位長輩的……”
明大夫站起身,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自顧自地說道,“我也就算了。只是小連,他嫁到你家三年,你也對他不聞不問三年,而他卻仍對你盡心盡力,你可不能辜負他。”她是真的心疼那個孩子,賢良懂事,但是遇人不淑,獨守空閨三年,總算有了轉機,可是現在……唉。
看著明大夫緩步離去的背影,清平在心裡大喊:不帶這麼誤會人又不讓人解釋的。
轉眼看見兩個腦袋從內堂冒出,清平沉聲道:“鬼鬼祟祟幹什麼?還不快出來看著店!”
李雲天和關小南湊上前去,“老闆娘,沒想到你居然會去嫖。不過這也人之常情,家花不如野花香嘛。”李雲天勾著清平的肩膀,頗有兄弟在外打野食,過來湊熱鬧的架勢。
“雲天姐姐,你這話錯了,野花再香也沒家花來的暖人吶。”小丫頭關小南反駁。
大女人云天輕敲小南的小腦袋,說,“你還小,不懂,我們女人,要的就是刺激。以後你也會這樣的。”
小丫頭嘟著個嘴,“才不會,我一定會對哥哥好,才不會去找別人呢。”
咦,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
現在清平可沒有那個閒情聽她們閒扯,不甩她們兩個,轉身進了內院。
“老闆娘這是幹什麼去,走得那麼急?”
“笨,當然是哄老闆去了。”
清平是去找連榛去了,不過不是去哄他的,她並不認為她做錯事,所以沒必要低聲下氣的去哄人。再說,她心裡現在很是不快,沒那個耐心去哄人。
其他人怎樣她不管,不過她的這個夫郎和她相處的時間最長,應是最瞭解她的人,他又怎麼能誤會她——呃,好像也不是誤會,應該是他又怎麼能不相信她!
她找他,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老孃我沒去嫖。
“榛兒,你……”
“請妻主不要說了,我明白的,榛兒都明白的。”連榛把頭側向一邊,躲開清平的視線,“東兒在書房習字,正等著我過去呢。”
這下清平簡直是怒不可遏,心裡直爆粗口。明白?丫的,明白個屁!
這下子,清平在燁城出名了。
劉老大本是燁城名人,再加上尋歡閣來客眾多,她們倆被當眾捉姦的事很快傳遍了街頭巷尾,不過,這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因禍得福,來樂天酒館的買客更多了。這出乎意料的結果也著實讓清平汗了一把,早知道上青樓能招來這麼多客人,那她一開始就該去花街轉轉了。
但是讓清平煩心的是,從那天起,她家夫郎就一直在躲著她。不是晚上睡覺時他在她回房前就已睡下,就是早上比她先起,白日裡更是整天地和關東兒待一塊兒, 雖然在日常起居方面榛兒都給她打點得妥妥當當的,但她都沒有和他說話的機會。想起前些日子兩人在入睡前,他記賬,她練字,閒聊兩句家常的日子,真是讓人懷念。
“唉。”清平不由深深嘆了口氣。她本來想著,他要誤會就誤會去,只要她知道她沒做什麼壞事就行,只是,被榛兒這樣一冷落,心裡就止不住的煩躁。“唉。” 又嘆了口氣,她該怎麼跟榛兒說清楚呢?妻為夫綱,按道理嚴格遵守三綱五常的榛兒是不敢耍脾氣的,難道她這次是真傷了他的心,讓他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