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連榛失笑,連忙走過去,把蜜糖水遞過去,道:“妻主昨兒個喝得太兇了,喝了這蜜糖水,在休息一下,就會好過些了。”
“嗯。”清平應到,趕緊的把那水喝的一乾二淨,舒服的嘆了一聲,又道:“對了,榛兒,我昨天是怎麼回房的?”
“昨天我夜裡不放心,出來看看,發現妻主醉得差不多了,就半拽半拉著妻主進屋了。”
“這樣啊……我也沒想到我會醉成這樣,多虧了榛兒,要不然我就慘了。”清平憨憨一笑,道。
連榛看著眼前笑著的妻主,有些恍惚。
昨天她出來找妻主時,醉的不醒人事的妻主,從未哭過的妻主,緊緊抱住他,在他懷裡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嘴裡還低聲說著:“儲暮,儲暮……對不起……對不 起……小三,小三……我好想你,可是我回不去,我回不去啊小三……”她哭的聲嘶力竭,而他從沒見過他的妻主哭得那麼傷心。
別人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樣的話,是不是那麼傷心著的妻主才是真實的妻主?在他面前笑著的妻主是否真的開心呢?
他曾經聽李雲天說過,妻主就是在帶著面具生活,用最適合的面具對待最適合的人,那麼,在對著他時,妻主是否也帶著面具?還是說……他從未真正接近過妻主?
完全不知道夫郎心裡有多麼糾結的清平打了個呵欠,困道:“好累,榛兒,我再睡會兒,叫雲天顧著店,午飯時再叫醒我。”
“嗯。”連榛應道,看著他的妻主眨巴著眼睛而後漸漸合上,忽然覺得,那些個擾人心的的事不去管也無所謂,只要能這樣看著這個女人,就夠了。
過了許久,清平在半夢半醒間,低喃了一聲“榛兒,謝謝你。”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若不是連榛離得她近些,恐怕還聽不到這句道謝。
連榛一怔,而又說道:“這是榛兒應該做的。”
這個中秋除了宿醉讓清平有些鬱悶外,其他一切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樂家酒藉著這次桂酒一炮而紅了。
高官百姓們喜愛酸甜桂酒可口,在外遊子們著迷於辛辣桂酒的醇厚美味,一時間,關於這桂酒的詩篇更是如雪花一般紛飛而來——清平有些得意的想著:這樣下去或許她會成為歷史上的名人。
樂家酒被越來越多的人提起,連帶著,來她酒館買酒的人越來越多。
明大夫對此很是欣慰,道:“小樂這次乾的不錯,不比老樂差,果然是虎母無犬女啊。”
汗,雖說有人表揚她的感覺是不錯,可是這最後一句咋聽著這麼彆扭。
過了幾天,雲楓再次來到樂天酒館,還是來找清平要重陽菊酒,清平當然是拒絕的。
“可是你不是說過只賣酒給我的酒樓麼?”雲楓有些氣惱道。
清平涼涼的說道:“小妹確是這麼說過,可是小妹沒說姐姐的酒樓有需要小妹就給釀啊。”
雲楓語塞。
“不過,”清平話鋒一轉,“姐姐兩次特地登門都是為了這事,我也不忍讓姐姐太過失望。這樣吧,我除夕時再給姐姐釀屠蘇酒,而且以後每到中秋除夕都給姐姐的酒樓釀上幾壇,如何?”
還能如何,雲楓只能道好。不過經過這事,雲楓對清平的認識加深了一層:這丫頭,挺無賴的。
除此之外,樂天酒館還迎來了一個清平做夢也沒想到的人。
“小丫頭還挺會混的,日子過得不錯呀!”劉老大扯著她的大嗓門喊道。
清平上前,握住連榛發顫的手。“東兒,你先帶著榛兒進內院。”畢竟在前些日子裡,這個劉老大在一定程度上嚇到了連榛,他還是很畏懼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的。
連榛不依。
清平細聲安撫道:“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