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花柳病,現在就是這種病。”
多情夫人一副殉情樣:“既然能愛到死,得了這種病又有何關係?”
小千急道:“我可不想跟你愛到死。”
“那愛一次如何?”多情夫人已靠在他身上,極盡挑逗的觸控著。
小千掙扎啊啊尖叫:“不用一次,現在就完了。”
夫人仍不肯放手,己湊身想親吻小千,逗得他連嘴也不敢張,嗚嗚直叫。
還好危急之際,柳再銀已溼透全身的趕回來,見著母親如此“逼迫”小千,以為是在懲罰他,急忙叫道:“娘,別把他弄死了。”
他豈能讓小千如此便宜就死去?非得一寸寸分屍,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多情夫人雖放浪淫蕩,但在兒子面前總得收斂些,已抿抿嘴角,她似不能親吻小千而失望,嬌柔百媚的站起來,轉向柳再銀,見他溼淋淋,驚訝道:“你怎會弄成這個樣子?”
柳再銀每次見著母親薄紗罩體,那圓聳乳胸顫動,身軀柔滑如水,妙處隱現,一顆心總是砰然不已。只有移開目光,落向小千,怒意再又升起:“都是這小雜種,孩兒非活活把他給剁爛!”
小千為方才被逼之事噓口大氣,感激瞧向柳再銀:“多謝你又救我一次,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被你分屍,我也甘心。”
柳再銀怒斥:“你等著瞧好了!”
小千呵呵笑道:“我現在就在等啊!”
多情夫人已瞧向他,媚笑一聲:“是你把他弄到水裡的?”
小千笑道:“這麼冷的天氣,難道是他會自己跳的不成?”
“你為什麼要推他下水?”
小千晃動一下被綁纏的肩頭,捉狹笑道:“你看我這樣子能推人嗎?我是把他給踢下去的!”
多情夫人嫣然一笑,實也想不出兒子怎會如此不濟。問道:“他會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讓你踢?”
小千謔笑道:“比這個還嚴重,他是把頭伸出來讓我踢的。”
多情夫人真的搞不懂了,兒子怎會笨到把頭伸去給人踢?若要想通此事,恐怕非得三禮拜不可。
柳再銀的確是把頭伸了過去,雖然不是被踢,但效果是一樣的。想解釋都難以說清,厲吼,“你找死!”已欺向他,狠猛的踢小千兩腳。
小千趕忙傾身讓過臀部讓他踹來,雖然疼痛,嘴巴仍不饒人:“你心靈不大正常喔!
盡是偏好這個部位?”
這話含有把柳再銀的頭和他臀部相比,因為他踢的是頭,不是臀部。
柳再銀更怒:“你以為我不敢?”舉腳就想踢向小千腦袋。
小千沒動,因為他算準多情夫人一會出手阻止,也落個大方嘲笑著。
果然夫人已攔向他,急道:“再銀不可!”
柳再銀被攔,怒氣無法發洩,恨得雙目充血:“娘,他殺了爹,您要替爹報仇!”
多情夫人含笑道,“一腳踢死,未免太便宜他了,你不是要一寸寸分了他?”
柳再銀這才又想到是不該如此便宜小千,一隻腳也收了回來,見母親並非護著他,心情也為之冷謔得意起來:“孩兒現在就剁了他。”
多情夫人輕輕一笑:“娘那筆帳也該一起算,這麼急幹嘛?至少也得帶到你爹靈前再說。”
柳再銀道:“我正想用他來祭爹的。”
小千聞及柳銀刀已死,頗為意外,問道:“你爹翹了?”
柳再銀厲道:“被你打死,你還想狡賴?”
小千呵呵笑道:“我不是狡賴,我覺得幾個巴掌就打死他,不怎麼過癮,有點可惜。”
當時柳銀刀病危,小千打了他幾個巴掌,氣就結了,難怪小千打得不過癮。
“不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