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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惱大師甚為感激,拱手道:“玉先生!老衲我又欠你一次救命之恩了。”
武帝含笑道:“大師言重了,誅除惡徒乃我輩中事,談何救命之有?”
忘憂婆婆敬意有加,道:“玉先生不僅救了和尚和我,亦救了各派,仁義風範,實讓老身欽佩。”
武帝道:“婆婆如此一說,小弟汗顏了。”
烏銳已冷冷地笑道:“你們也別在那裡自我吹噓,要死要活還得看大爺高興,什麼武帝、玉先生,在西巫塔眼中只是個糟老頭罷了。”
水月斥道:“小矮子!你敢侮辱武帝?”
烏銳哈哈大笑:“他不是槽老頭,是什麼?難道會是乞丐?哈哈哈……躲了十幾年未敢出來見人,原來是去當囚犯了?”
“你……”水月舉劍就想攻。
卻被水靈攔了下來,道:“血刃、魔刀非比尋常,我們不可私自行動,免得被對方有機可乘。”
水月這才止步,一口怒氣卻難嚥下。
烏銳哈哈大笑:“光是血刃、魔刀,你們就嚇成這個樣子,要是神佛親自前來,你們還有命在?還是乖乖投降保命吧!”
武帝問道:“你是受神佛主使才來的?”
烏銳譏笑道:“本該是如此,不過這次可是你們下戰書聘請我來的,勇氣實讓老夫佩服。”
天機生馬上低聲道:“這是小千兒計劃的一部份,先引開西巫塔,以能順利救您脫困。”
武帝長嘆,如此聽來,此事還是因他而起,自責之心不由泛生。
天機生似能看出,道:“其實若未約鬥,西巫塔照樣會吞併各派,前次在天霞嶺就已決戰過一次了。”
武帝輕嘆:“我明白……”
轉身向烏銳道:“武林本是一家,司神能否就此退回塞外老夫可網開一面,讓你們安然離去。”
烏銳忽然哈哈大笑:“笑話!放你們的該是我,你卻以為你是神佛啊,說的那麼順口?就算我答應你,血刃、魔刀可饒不了你!”
戰天抖著血刃,冷森道,“二十年血債,今天要你加倍奉還。”烏銳奸笑道:“可聽到了沒有?今天不但要各派城服西巫塔,你的命還得留下來!”
武帝心知已無法善罷,嘆聲道,“好吧!老夫就再次領教血刃、魔刀,免得你們濫殺無辜。”
劍痴冷道:“有武帝就有劍痴,二十年那筆帳是這麼算的,二十年後,更該如此算!”
戰神冷笑:“很好1先殺了你們,再殺他們!”
他和戰天豈慢慢舉劍走了出來,二片霞光下,更襯出兩把利刃之邪森森肅殺之氣。
武帝和劍痴也走向前,兩人凝神注目,未敢一絲輕忽,血刃、魔刀盡得真傳,尤其是那招“迴天斬鬼會陰陽”,武帝到現在還沒有想出破解之法。
眾人隨著雙方漸漸逼近而懸吊著心,如若武帝敗陣,他們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方才一陣廝殺,各派人手皆受傷不輕,能派上用場的已不多。苦惱大師和忘擾婆婆雖然情況較好,但幾處刀傷也夠他們受的,兩人仍凝神戒備,隨時準備加入戰圈。
水靈、水月亦是如此,只要有任何突發狀況,馬上出手。連姥姥都做如此打算。
然而他們卻忽略了在旁的烏銳,以及隨時可能會出現的最可怕敵人歡喜神佛。
血刃、魔刀取得了相當默契,他倆也知道自己師父就曾栽在眼前兩人手中,是以對敵起來,絲毫未敢大意。
直到他倆認為對方已走人自己控制範圍。兩人同聲暴喝,化為兩道青虹閃電,閃拖夜空成虹影般擺盪,齊往目標落去。
武帝和劍痴合作對敵已有數十年之經驗,當下配合貼切,迎了過去,他倆知道血刃、魔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