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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叔,有何感覺?”
“似乎有些通暢,但不明顯。”
白衣女子問道:“您可知他點穴手法屬於何門何派?”
劍痴搖頭嘆道:“我當時昏迷不醒,並未見過。”
白衣女子道:“這功夫像武帝的‘截穴陰陽流脈’手法,不過仍有多處不同,把我給難倒了。”
劍痴悵然一笑:“要是武帝在此,也許就能明白一切了。”
白衣女子也嘆息:“談何容易?都已十五年了……”
“夫人認為武帝仍活著?”
白衣女子悵然道:“也許吧?那小孩不是見過?”
“就不知是真是假?”
白衣女子不敢放任感情,只一喟嘆,已恢復寧靜:“一切也得見著他再說,您忍著點,我慢慢替您衝穴。”
劍痴也不多說了,不錯,是真是假,非得見著武帝本人之後才能確定。
這也是他一直想見武帝的原因。
他們在療傷,小千也已摸到此地。
爬在屋頂,勉強可以瞧見人,他已黠笑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想甩脫我?哼哼,無底下還找不出一個。”瞄向小貂兒,笑的更謔:“包括你們動物類在內。”
小貂兒有點不服氣的吱吱叫著。
小千逗笑道:“你也別耍個性,要是你逃得了,也不會逃了十幾年,還在我面前光拍馬屁?”
小貂兒白眼直叫,表示決心要離家出走。
小千呵呵笑道:“省了吧!等你想吃朱果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偉大了。”他更得意道:“我是用朱果把你毒上了癮,你一輩子也離不開我了,還那麼有個性的想離家出走?”
小貂兒也人模人樣的垂頭嘆氣,直呼交友不慎,它是對朱果有偏好,雖不致於上癮,但總對小千的採食十分依賴,一時間也不敢再調皮的爭下去。
他倆會心一笑,已凝起心神再往白衣女子瞧去,得想個辦法將劍痴給奪回來才行。
可是他再怎麼想,總是沒有恰當方法,甚是憋心:“媽的!好歹我也是一派之尊。
而且是天下第一獵手,什麼陣仗沒見過,怎會縮的那麼烏龜?”
他想過種種遭遇,縮頭的反而更慘,例如說碰上了飛星堂;逃了幾步就被逮了,前晚的暗算劍痴,反而被其識破,倒不如華山笑折七劍,柳堤水淹柳家莊來得風光。
他為什麼要躲?打不贏,再找武帝來算賬不就得了?
一想定,不禁雄心大發,啊的威風吼叫,掠向庭園,一股子已往白衣女子那間雅房衝去。
他的舉止,連小貂兒都感到莫名其妙,怔楞了半晌,也想不透,倒也湊興的往前衝去,威風不減,只是叫聲差些而已。
“啊—一大膽觀音菩薩,看你往哪裡逃!”
小千已直撞而去。
白衣女子猝聞聲音,驚呼不好,已飄身攔向小千。
劍痴也騰身往牆上利劍抓去。
兩人顯得狼狽而緊張,小千見及此種模樣,已竊笑起來,有那麼丁點讓對方驚惶失措,好似也報了小冤一般。
白衣女子見著是小千,驚愕不已:“是你?”
她想不到小千能找至此地,甚為詫異。
小千凜凜威風道:“不然你還以為是誰?看你還敢不敢偷我的人?”
“你……”女子臉色已變。
小千見她變了臉色、更形得意:“還猶豫什麼?偷人就要還人,天經地義,你想要賴?”
他豈能明白對女人講“偷人”兩字,是種莫大的侮辱。
“你太沒教養了!”
白衣女子臉容又是驚詫不信,又是喚斥含怒,一掌已推出勁風乍起,強勁的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