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看得更清楚些,“我”卻將眼睛閉上了,身體往前一傾,她的身體被“我”壓在了圍欄上。
手指沿著她身體觸控著她每一根起伏的線條,於是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觸控女人身體時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他們更直觀地感受到女人身體的柔軟,並且因此而亢奮。因而在將她上衣扯開後,“我”將她身體壓得更緊,一種急迫的力量從“我”□湧了出來,需要找個缺口去穿透,去發洩,這缺口就在身下那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身上,她的柔軟承受著“我”的堅硬,並且因此輕輕發出陣□。
SHIT,這聲音我無比的熟悉,每次當斐利安用這樣的姿勢壓迫在我身上的時候,無論無意還是有意,我都喜歡貼著他的耳垂,對他嘆出這樣的聲音。
這聲音會令他變得愈發有力,卻似乎對“我”也起著同樣的作用,甚至我開始感覺到疼痛起來,一種被柔軟和□所觸發出來的,無法立刻得到宣洩而導致的疼痛。
“閉嘴……”所以我聽見“我”對她道。話音卻低得沒有任何說服力,毋寧說是“我”一種變相的□,於是她那魔音般的聲音變得更放縱,更恣意。
“王……”用力抱住了“我”的身體,她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叫:“王……”
這聲音令我噁心的感覺越發強烈。
卻同時,又無法抵擋住身體帶給我的那種最直觀的興奮和疼痛,真糟糕,糟糕透了……
我想著,一邊無比清醒地感覺著,水深火熱般的感覺。
突然那感覺驀然地消失,突然到令我吃驚。
隨即,一陣麻痺的感覺從手指和腳趾的最尖端處滲了出來,繼而朝上蔓延,以一種極度飛快的速度。
“你做了什麼?!”猛睜開眼,“我”一把推開身下那道柔軟的身體,並且緊盯住她翩然滑開後靠在欄杆上朝“我”微笑的臉。
她笑吟吟看著“我”,那雙被顏料塗抹得像畫一般的眼睛裡,卻沒有一點點類似笑的東西。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陣急促的敲門聲:
“王!!”一邊敲,一邊有人在外頭大聲喊:“穆將軍出事了!王!穆將軍出事了!!”
麻痺令“我”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手指向那個微笑著的女人。“你……”想對她說什麼,喉嚨卻突然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聲音被抽離,身體的知覺也被一併抽離。
最後一點知覺是“我”用力朝後退了一步。之後,除了我的思維,身體上什麼感覺都沒了。“我”因此撲的聲跪到地上,落地同時想伸手去抓住什麼好穩住身體,我從身體細微的動作上可以感覺得出來。但沒用,正如此時的我一樣,這個身體的主人的思維也失去了對他身體的控制,於是在跪下的瞬間,他筆直朝地上跌了過去,一頭跌倒在那女人的腳下,而視線就此無法再移動。
“來人!”這時頭頂響起了那女人的叫聲,驚惶而痛苦:“來人啊!快來人!王發病了!快來人!!”
之後的一切開始變得混亂。
我聽見門被撞開的聲音,然後很多人湧了進來。
有人在大叫大嚷,有人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抱到了房間正中那張美麗的,散發著那女人身上甜香味道的大床上。
之後他們簇擁在我身邊,開始大聲叫我,用力推我,拍我,並且撬開我的嘴,用一些紅色的、氣味古怪的水灌我……
而我無法對此作出任何反應,甚至眨眼的動作。
隻眼睜睜看著那些人焦急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成鐵青。直到後來一個白衣老者被人拖著踉蹌到我面前,翻了翻我的眼皮,探了我的呼吸,再用手指壓到我脖子上,探了我的脈動。
那樣過了很久很久。
久到陽光從最初的白亮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