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文道長也不會把這隱秘之事給說出來。
而說起開壇作法之事,沈辰則想得更深入一點,在現世古代,也流傳著道士們能呼風喚雨之說,其實那大多不過是經由夜觀天象而推斷出來的氣候變化罷了,或許這位祖師爺武功是上乘,但至於法術之說只不過是因為精通天文,他一邊思忖,一邊又問道:“那不知這觀中有誰會施法術呢?”
文道長微微搖頭,斷然說道:“本觀中無一人會使法術,但若論及武功,卻也不比周邊門派差。”
沈辰便心裡嘀咕起來,文道長在道觀中顯然輩分也很高,對道觀中人應是知根知底才對,如果無影盜賊之事事不關這長天觀,那並非就排除了第一種可能,因為擅使法術者並不僅僅就一定可能是這長天觀的道士,萬一哪裡來的邪門歪道,那事情則會變得更糟而不可預測。
正想著,突見莊閒雙目一睜,一下翻起身來,長笑道:“來了!”
他這話顯然並非是指沈辰三人,因為目光所落之處乃是這天池,而非三人所在的小道,沈辰三人也不知道他這話中是何意思,只是在莊閒話落之時,突見池邊上跳出一條白花花的大魚,朝著鍋中躍去。
莊閒哈哈一笑,右手輕輕一拂,三人只覺眼前視線似乎錯亂了一瞬,爾後便見到那大魚竟分成兩半,一半是切割整齊的一片片魚肉,落入了鍋中,一半則是內臟魚骨鱗甲之物,丟進了池子。
沈辰不由暗噓了口氣,直道此人當真修為高深,隨手一拂卻暗含千劍萬刀之勢,宛如庖丁解牛般玄妙,而待魚肉入鍋,那莊閒又信手朝著乾柴一點,乾柴竟無火自燃。
這時,文道長才領著二人趕了過去,恭恭敬敬的一拜道:“拜見師叔。”
莊閒便一聲怪笑道:“文海你來得可真是巧啊,你可知道剛才那一頭魚是何來歷啊?”
“這……晚輩資質庸俗,未曾窺破天機,還請師叔賜教。”文海連忙答道。
莊閒便一笑道:“此魚前世身負罪孽,轉世成魚,亦是池中兇物,明明該是吃草之物,卻天天追逐小魚小蝦,本道算中它今日有所劫數,恰恰網它個正著。不過,此魚雖為兇物,但肉質卻是這池中魚蝦中的上等,既然你來了,也給你嘗一點好了?”
文海苦笑道:“師叔就別調笑晚輩了,觀內清規,不食肉類。”
莊閒便大手一擺道:“你這小子當真無趣得很,那清歸戒條有什麼好遵守的,你們一個個天天吃齋唸經,也沒見成仙得道。”
文海自不敢和他爭辯,賠笑道:“師叔說得極是,我等資質豈能和師叔相比,師叔法力通天,必定可踏成仙之道。”
莊閒便大笑道:“文海你平日嘴巴可沒這麼甜,今個突然說起這般好話來,必定事出有因。”
文海連忙說道:“師叔明鑑,此次來是想請師叔幫這位施主化解命中之劫。”
莊閒瞥了沈辰一眼,倒有些奇怪:“喔,以文海你的修為都無法化解此劫,看來這位施主所中之劫數非同小可呀。”
文海便道:“正是,小施主所中之劫乃命中死劫。”
莊閒聽得一笑道:“有意思,這小施主如此年紀輕輕的,居然遭遇死劫。不過,這解籤卜卦乃是窺探天機之學,雖可藉此學為世人指點迷津,但有可為有可不為,若是命中註定之劫,便是已死之人。為他化解此劫,乃是逆天之行!”
慕容瑤撲通一下朝地上跪去,央求道:“求大師往開一面,辰弟年紀輕輕,所行皆是善事,斷然不該遭此大劫。”
莊閒連忙一擺手,一股無形之氣將慕容瑤給抬了起來,他眉頭一皺,一副頭疼的樣子,指著文海叫罵道:“你這小子明知道貧道最怕女人哭,偏偏還帶了個女施主過來,是存心要折騰我呀?”
文海連忙說道:“晚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