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魔王大人關心地追問。
顧棠沒辦法直說，思索片刻，準備藉此機會暗示顧小少爺一下。
說不定能把對方喚醒呢。
他稍稍組織了下語言，慢吞吞地說：“我最近時常感覺很不真實……”
顧啟年：“？”
“你難道沒有過那種感覺嗎？”
顧棠望著惡魔黑黢黢的眼睛，引導他，“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其實是在夢境之中，醒來才是現實？”
這回壓力給到魔王大人。
顧啟年眉頭緊鎖：“你意思我是假的？你愛我也是假的？”
“不，你在亂想什麼？”
顧棠努力把對方的腦回路撥正，“
在現實中，我們也是相愛的關係。”
“我不允許你和別人相愛。”
魔王大人湊過來，給小天使一個深深的吻。
不讓小天使再說出令他傷心的話。
顧棠：“……”
得，引導失敗。
惡魔顧小少爺的腦回路九曲十八彎，根本擰不回來！
當魔王吻住小天使的時候，在場的廚師和僕從們全部背過身去。
眾人：哦莫莫莫……
這不是我們能看的！
顧棠被親得兩腮酡紅，稍稍推開對方：“……不要在這裡。”
魔王大人秒懂小天使的意思。
大手一揮：“都給我下去。”
“是！”
廚師帶著僕從們匆匆退場。
還不忘關上了餐廳的門。
魔王大人十分滿意，給這位廚師記了一功，回頭通知副官給人加薪。
隨後，他將小天使抱起來，放在餐桌上。
在小天使震驚的眼神中，魔王緩緩低下尊貴的頭顱……
顧棠紅著臉偏開頭，根本不敢看顧小少爺在做什麼。
他咬著唇，身體難耐地發顫，手指卻很誠實地插在男人的頭髮裡，腳趾都爽到勾了起來。
一時間門耳邊聽不到別的聲音。
腦子也嗡嗡的。
只聽見顧小少爺口齒不清，含糊粘膩地問道：“舒服嗎？還覺得是假的嗎？”
顧棠胸口起伏，呼吸不穩：“夠了……”
“真的？”
“……”
顧棠說不出話，手指依然很誠實地沒從男人的頭髮上離開。
片刻後，他努力地喘息著，腦中一片空白。
魔王大人抬起臉：“看到沒有？你的感覺是真實的，這裡是真實的，我也是真實的。”
“不信你可以自己摸摸看。”
顧啟年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上。
顧棠順著男人面部骨骼的方向，從眼角一點點摸到下頜，他微微張開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魔王大人親自為他穿好褲子，將人好好地放回座位。
顧棠終於緩過神來，紅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對方：“你怎麼，怎麼能……”
魔王大人語氣淡定：“你要吃飯，我也需要。”
“有什麼問題嗎？”
惡魔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舉止優雅又從容，完全看不出剛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顧棠沒有對方那麼厚的臉皮，羞得面紅耳赤。
他後知後覺地得知，原來惡魔需要的慾望能量是這種東西……
難以深想，難以理解！
兩人各自吃飽喝足。
魔王大人提出：“要不要去消食？”
顧棠一聽見消食就緊張，條件反射地搖頭。
上次惡魔顧小少爺說要幫他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