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什麼,你比本王還要清楚呢!”
他突然地欺近,幾乎與她是面對面,溫熱的氣息輕輕地拂在她的臉上,剛剛好不容易褪去的紅。暈,此時又全數都浮了上來。
朝後挪了些位置,想要避開眼前的人,看來花容墨笙確實已經知道她不過是抹魂魄吧!
最後蘇流年低下了頭,看著胸。前的鎖鏈,銀色的,聽說這一條還是純銀打造,相當值錢的,這麼大的銀鎖鏈,也能賣個好價錢吧!
“司徒珏什麼的,我確實不清楚,如果王爺想要找司徒珏,那麼找錯了,從我身為奴隸被帶到大殿的那一刻起,我就是蘇流年,一直都是蘇流年,王爺若是不肯相信,那麼我也沒更多的話來解釋了!”
“上回你唱的幾支曲兒,那些調子並非這裡的,那一條小小的三角形的布也並非這裡的,你所畫的紙牌也不是這裡該有的,甚至”
花容墨笙笑著伸手指向了放在木盆上的那一塊一半浸於清水中的洗衣板。
“還有那一塊木板也不該出現在這裡!本王所說的,沒錯吧!”
人精呀!連這些平常的東西叫他給關注著,甚至連那剛放上去的洗衣板也沒逃過,蘇流年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的觀察能力。
“然後王爺打算如何處置呢?”蘇流年笑著問。
既然他已經猜出了個大概,她再瞞,也瞞不住,更何況,像花容墨笙這麼精明的人,豈是她能唬弄得過去的。
“你覺得本王該如何處置你?”花容墨笙反問。
蘇流年誠實地搖頭,她確實不知。
花容墨笙卻沒有再說話,輕輕一嘆,朝她靠近,甚至是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輕。舔細嘗,緩緩地閉上雙眼,彼此的呼吸糾。纏一起。
花容墨笙沒有輕易放過她,也無視於離他們還有些距離的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紅心跳的丫鬟們,只是這麼抱著她的頭部,靈巧的舌尖侵入了她的檀口中,挑。逗著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蘇流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處置,或是這不過是處置的前端,心裡一急就想要推開,那些丫鬟們帶著羨慕羞。赧的目光可沒有逃過她的雙眼。
低低輕吟出聲,似是抗拒又似邀請,她酥。軟地抱著對方的肩膀,本是要推開的,但是她的舌頭卻如受不住控制一般,已經主動地纏上了他的舌頭,與之嬉戲、追逐。
只覺得抱著她的人氣息加快,不再是那麼輕柔地吻,而是霸道地攻城掠地,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那帶著疼意的霸道地吻讓蘇流年幾乎承受不住,只覺得氧氣越來越少,頭腦開始發昏。
最後在她就要喘息不上來的時候,花容墨笙這才將她鬆開。見她雙頰泛紅,呼吸緊促,神色迷離,而他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眉眼依舊如此,除了溫潤的唇上一片紅潤,是一種比胭脂還要誘人的顏色。
蘇流年微微張著嘴,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的清雅風。情的男子,保持著剛才抱他的姿勢,下一刻,淚水就這麼湧了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哭,可是心中就是覺得委屈,還覺得
惋惜。
她惋惜對方為何是花容墨笙,惋惜他怎麼就不能是個平凡的男子。
蘇流年再不管不顧得朝著他的懷裡撲去,淚水蹭在他的胸。膛處,打溼了那黑色的錦袍。
花容墨笙見此,輕嘆一聲,將她輕柔地抱在懷裡,輕輕地吻著她的髮絲,不可否認的,這個時候,心中一片柔軟。
“年年,你喜歡上我了,對嗎?”
他幾乎是可以肯定,肯定她此時的心情,若非喜歡,若非喜歡不得,她也不會如此。
唯有動情,才會突然地覺得委屈。
“放屁!鬼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