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疼得輕哼出聲。
花容墨笙朝外吩咐,“立即傳膳!”
“是!”
連夜一直守在房外的問琴立即應道。
“我不要吃”
聽到花容墨笙喊著傳膳的話,蘇流年低低地呢喃出來,那聲音微弱,卻依舊藏著一股倔強與抵抗。
花容墨笙見她依舊如此,只是一笑,抓過她的身子放在懷裡,抬手覆在她發疼的胃部上,一下一下輕輕地揉著。
“你知道最笨的法子是什麼嗎?就是拿自己的身。子抵抗,你可以直接拿刀架在本王的脖子上,威脅本王放你離開,你也可以朝本王的食物裡投毒,你在本王身邊,本王可防過你這些?”
在這一點,他當真從未防備過。
蘇流年看著到此時還能夠笑得如此自然的花容墨笙,閉了閉眼,而後緩緩睜開。
“我並非要你性命!我不想嫁你,不想看到你,如此簡單!”
她從未想過要誰的命,一條性命能帶給她什麼?
“很可惜,本王無法滿足你這要求!因為我們已經成過親,夫妻之間豈有不見之理?”
花容墨笙輕輕笑著,目光藏著寵溺,見她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心裡微微有些難受。
不過幸好她從未想過要害他,讓他可以一直對她有著一種信任。
至少在她的身邊,他可以感覺到放心,不用如防備他人一樣防備著她。
“一會兒膳食來了,好好吃些。”
他輕聲哄著,見她固執的姿態,忍不住笑出了聲。
真是個笨女人!
“我不要!”。
“乖,吃了之後,除了休掉你,除了不能再碰你,除了放你走,其餘的本王答應你一個要求便是!”
“我不稀罕!”
她稀罕的,他一個都不準提,不稀罕的她提來做什麼?
“餓死之人,將來可是得當個餓死鬼,你願意讓自己死後還如此嗎?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不論怎麼死的,喝碗孟婆湯,前塵舊事,一併忘卻,當我沒死過嗎?我就是死了之後才如此倒黴魂魄附於司徒珏的身上,被你選為奴隸,甚至跟拜那我從不當真的堂!”
她不當真,因為當不了真,她知道總有一日這個男人不會屬於她。
誰先當了真,被傷的便是那個笨蛋!
花容墨笙第一次覺得自己詞窮,只得輕輕一嘆,將她摟得更緊。
而此時問琴已經端來了膳食,盛好了一碗放在花容墨笙的手裡,這才行了禮退了出去。
“好好吃些東西,本王帶你出王府玩,還帶你上青樓瞧瞧,不過不許你亂看。”。
知曉她對這一行業的興致,無奈之下,花容墨笙只能拿它當誘。餌了,就只希望蘇流年這條大魚此時可以上鉤。
“哼!”
輕哼了一聲,蘇流年靠在他的懷裡,懶得去看他手裡的那一碗粥。
見她還是不肯,花容墨笙想了想,又道,“好吧!前天是本王錯了,不該懲罰你,不該不給你飯吃,今日之後,本王再不會如此,就當求你吃上一口,可好?”
他那是氣極才會綁她,可是隔日一早,見她如此難受,心裡也是極為不舒服的,所以一言未發地離的。
舀了一勺,放於唇邊吹了吹,放於她的唇邊,見她依舊緊抿著唇。
“好好好!不肯吃是嗎?可是希望本王親口餵你?”。
花容墨笙說完就已經喝下那一勺子的粥,輕捏著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不關她願意與否,將口中的粥全數渡到了她的嘴裡,離開了她的唇。
見她想要吐出來,花容墨笙立即威脅,“膽敢吐出來,本王此時就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