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同一時間見到的是他們兩個,一個二話不說讓人鞭。打她的身子,一個卻是出聲制止。
那一回,對於花容丹傾她就已經有了極好的印象。
第二次,他們射殺奴隸的時候,壓根就不把奴隸當人看,而她不過是想要阻止他們想要趕盡殺絕的行為,卻是好幾支箭同時朝她的方向射來。
她清楚花容墨笙也替她射去了好幾支長箭,然而花容丹傾第二次出手救她,那一時刻,她覺得自己已經將他放在了心上。
喜歡,或許是從那裡開始吧!
只是當時,兩人皆不知情,花容丹傾更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似乎救她,不過是垂手之勞罷了!
“沒有安全感,沒有歸屬感,你就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嗎?想從別的男人身上獲取?本王死都不會允許的!”
就算最後是死,她蘇流年都只能清清白白地當他花容墨笙的女人!
蘇流年笑了起來,笑容裡藏著深深的蒼涼與疲憊。
“沒有愛的前提下,我蘇流年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不愛我,而我也不愛的男人犧牲一切!我蘇流年沒有那麼偉大!我承認我有過錯,但是我會這麼做,花容墨笙,你怎麼就不能自我反省一下?”
這一段路,走的不長,可對於她來說似乎已經走了很長很長了!
她累了!
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花容墨笙輕輕地笑了起來。
“就算本王不愛你,你也不曾愛過本王!但是既然頂著王妃的頭銜,你就該安分守己!有一日花容丹傾若死,你要記住,他是因為你的背叛而死!”
他若想殺一個人,必定不會手下留情!
感覺到身下的身子微微一顫,花容墨笙笑了起來,翻身離開她的身子。
“你走吧!”累了,不想將自己的脆弱在她的面前表露出來,那不是他花容墨笙的習慣。
她要的,現在的他,給不起!
他要的!她不能理解!
儘管是自己自私,但是肩上揹負的可毀天滅地的仇恨,實在不容許他如此。
蘇流年坐起了身子,淡淡地看著裸身躺在床上的花容墨笙,再沒有其它的動作,她起身朝外走去。
與自己說過不與一個病人一般見識,可是此時,她就是氣憤!
憑什麼她得守著一個彼此不相愛的男人一輩子?
她有思想,是個活生生的人,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自己清楚得很!
憑什麼要拿花容丹傾的性命來威脅她呢?
花容墨笙看著她就真的這麼離去,扔下他一個人,而她還在明知道他身子極為不舒服的時候,甚至是渾。身。光。裸,高燒不退,提不上力氣的時候。
他躺在床上輕輕露出一笑,將一旁的被子拉到身上蓋在了身上,才朝外喊道,“來人,準備洗澡水!”
他這一身汗水是該洗去了,一開始他甚至以為蘇流年至少會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幫他擦拭乾淨,奈何敵不過一個花容丹傾!
他看著自己本是雪白的肌膚,此時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不深,卻還是清楚地看到了。
起身披了一件內衫,見到桌子上有食物,雖然實在沒有食。欲,但是這個時候他也清楚,多餐不食,他這身子就是等燒退了之後,也是會受不住的。
粥很清甜,倒是勾起了他一點點的食。欲。
雖然四餐未食,但是他也是在喝了小半碗就再沒有吃下的欲。望,又喝了幾口清水,這才又重新走回床上躺著。
他雖然高燒不退,疲倦乏力,然而所有的舉動都如一個正常人所為,就是細看,也瞧不出絲毫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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