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一個簡單而大膽的動作,讓他感覺到了她原本的性子,花容墨笙倒是沒生氣,任了她去,第一個膽敢給他頭上戴花的女人,還真是向天借膽了蚊。
他可以寵她上天,卻沒能愛。上,或許等到他所肩負的仇恨一併報了,她真會是他最好的選擇。
但願那一日,不遠。
但願那一日,會有。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花容墨笙將王府裡的一切再一次交到畫珧的手中,而他帶著蘇流年再一次離開皇城。
目的地是祈安城。
祈安城說遠算不上遠,說近,也算不上近。
雖然算起來是皇城的臨城,然而想要從皇城到達祈安城還得再繞大半個圈子,馬車再快也要三五天才能到達,況且走的路比其它的路還要崎嶇許多。
司徒家還存在的時候,是祈安城首富,蘇流年的身。子乃是司徒珏的,大略一算,她也算是祈安城前首富的女兒。
可惜了,司徒家滿門被殺,上上下下好幾百號人口,消滅了個乾淨。
司徒珏本是已經逃過一劫,奈何命不好,硬是叫她蘇流年給鑽了個空,撿來了這個身子。
原來,花容墨笙對於司徒家最後一批兵器已經打探了個清楚,並非如她所想的需要一張藏寶圖。
更別說如她所想的那樣開啟石門或什麼一般設定機關打不開的門,需要沾染上司徒家後代的血。液才可以開啟。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把一切想得玄幻。
那一批兵器還在祈安城,在一處秘密駐紮地,當時司徒一家被滅,財富被洗劫一空,此事皇上卻是睜隻眼閉隻眼。
不過經過花容墨笙讓人多處秘密打聽與查探,發現司徒家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處隱秘的地方,來放置已經完工的兵器。
並且養了許多武功高強的人守在那裡,那些人的武功可抵千軍萬馬。
抵千軍萬馬是不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蘇流年並不清楚,但是由花容墨笙說出,倒覺得有些可信度。
看來這一趟過去取兵器,並非易事。
馬車內,花容墨笙一直閉目養神,蘇流年也是無聊地靠在一旁,顛簸了一個早上,只覺得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一般。
這一路上可謂是一路顛簸著過來,她只得一手扶著一旁的窗子,帶著疲憊的神色打著瞌睡。
花容墨笙微微一睜開眼,就看到蘇流年臉色疲倦,本想喚她到身邊坐著的,最後還是他先起身走到她的身邊,順手將她摟到了懷裡。
“想睡就睡吧,一會找個地方先休息,這地方離有人煙的地方還遠著,今晚得露宿這裡,明早再趕路。”
“嗯”。
蘇流年輕輕地應了一聲,順勢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坦的位置靠著,嗅著他身上的桃花香,還有那一股淡雅的藥香。
想到這一路的顛簸,而他後背上的傷勢並未有多大的好轉,便問,“你身上的傷可承受得住?”
花容墨笙睜開了雙眼,目光微亮,幾分瀲灩流轉,他看著懷裡的懷裡,加深臉上的笑容,心裡微微覺得有些暖意,她的心中還是關心他的吧!
只是不喜表露出來。
“有些疼”
他本可說不疼,因為連拔劍的時候他都不曾皺下眉頭,此時傷口雖然未痊癒,但這麼幾個月疼過去,再疼也成了一種習慣。
蘇流年見他竟然承認疼,微微一怔,似乎在她的面前,或者說在所有人的面前,他都不曾承認自己哪兒不舒服。
今日,他這是怎麼了?
於是從他的懷裡起身,朝著窗子外望去,只見此時已經是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