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牢房佈置得不錯,但是再怎麼不錯,那也是天牢。
“你放心,我還不是那麼個小氣的人,雖然也挺想將他關在天牢的,只不過,你捨不得!”
他自是也想關花容墨笙一輩子,可是若真關了,蘇流年還不鬧死他!
且花容墨笙也不是個別人想關就關得住的人。
蘇流年一聽,微微鬆了口氣,不是入了天牢那就是好,只不過既然不是入了天牢怎麼燕瑾都出來了他還沒有過來呢?
“流年,連青詩落在我的手裡,你可有想過要她怎麼樣?”
燕瑾拉上蘇流年的手,見她十指已經恢復,之前因為受了拶指刑罰一雙手傷到了骨頭,休養了好些時日才好了些。
且她這一張臉,包括她的身子,滿是鞭子被打的傷痕,此時的傷疤雖然淡得幾乎就要看不到,但是曾經的痛苦,他記憶猶新。
蘇流年一愣!
連青詩
想到連青詩給她的痛苦,想到那陰森的牢獄,蘇流年微微一顫。
那一段記憶讓她還是感到痛苦,想起來的時候,還能清晰地感覺到當初的絕望。
在她絕望,痛不欲生的時候,她自是也想好好報復一番,可是此時
對於她的恨意,已經不如已往那般強烈了。
她活著並不似連青詩那樣,只為了恨意。
她活著為了希望,為了幸福,為了可以與心中喜歡的那個人攜手一生,而不是要讓恨意矇蔽了自己的心。
這一點,她與連青詩不同,連青詩是為恨而活,所以她一點都不開心,所以她恨不得所有阻擋過她,傷過她的人,一個個死去。
蘇流年搖頭,“該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我沒想過要她怎麼樣!她雖傷過我,恨不得將我置於死地,可是我總不能也將她置於死地吧!”
雖然她賞賜給她的傷,還殘留傷疤,可若真殺了連青詩,或是對她動用刑罰,其實傷的不是連青詩而是花容丹傾。
花容丹傾是個重感情的人,他雖與連青詩斷絕了母子關係,可是花容丹傾豈能說忘就忘得了以往他與連青詩的一切?
何必再讓他為難呢!
再說了花容墨笙給連青詩下的銷。魂。丹也夠折磨她了。
一頭白髮,那是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發生的?
又該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會如此?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雖可憐,但也確實極為可恨!
“那我明白了!”燕瑾道。
他本還想給連青詩一些教訓的,畢竟這個女人心狠手辣。
他本就暗暗發過誓,若這個女人落到他的手裡,必定不會輕易放過,必定讓她嚐盡苦頭,讓她後悔當時對蘇流年的傷害。
此時,怕是難以完成這個誓言了!
蘇流年已經擺明了態度,花容丹傾也曾與他談起過連青詩,他當時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應了他好好考慮。
他的好好考慮自是過來過問蘇流年。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一如之前的交易的一般,連青詩出了牢房。
她本是不想供出自己與永寧王的所犯的罪,但是他們以花竹做為要挾,讓她不得不從了他們。
銷。魂。丹的毒,她已經受夠了!雖然出賣了將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唯一一個,愛她愛得如此純粹,就是出賣了他,毀了他所有的一切,可是永寧王一句責罵的話也沒有說出口。
或許正因為這一點,連青詩頭一次覺得自己虧欠了別人。
很深很深的虧欠。
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