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相識,無其它顧忌,偶爾的親吻讓對方措手不及,或是惱羞成怒,他卻是甜蜜到了心中。
此時卻有了顧忌,只因她的心裡住入了別人,他燕瑾便不能那麼隨意地想親就親,惟恐惹惱了她,就連牽個小手也都需要小心翼翼或是不動聲色的。
回憶當初,甜蜜苦澀,色彩依舊鮮明,卻已經都是當初的事。
這一路走來,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其它的進展,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數月中,這一輪明月他卻是怎麼也夠不著,儘管他已經那麼努力了。
燕瑾拉回了思緒,輕點了下頭,“朕也是如此建議!”
望向蘇流年,燕瑾又道:“流年,你看看花神醫都這麼說了,今日臉色確實好了一些,便好好配合花神醫,等到你的身子調養得在好些,我讓人將宰幾頭羊,我們在景天宮中烤全羊,你一定會喜歡那味道!”
蘇流年遲疑了下,但見花竹也在這裡,也沒直接拂了燕瑾的心意。
最後點頭,幾分輕鬆地開口,“好啊!剛來臨雲國的時候,那幾日將好幾條街道都吃了個遍,臨雲國的小吃,當真不錯!”
見蘇流年沒有直接拒絕,雖然是遲疑了下,但最後還是答應了,燕瑾覺得心裡微微一鬆,他道:“你若喜歡,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帶你出宮玩玩,還有好幾條街道你沒有去過,那裡也很繁華,有很多地道的美食,我小時候貪玩就老偷偷溜出宮帶著明曉去那兒玩耍,找些東西吃,看上去雖然沒有宮內做出的精緻好看,味道卻是在宮內所嘗不到的,每一次回宮的時候,我還讓明曉給我帶回了不少!”
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偷偷出宮去玩便是他童年中唯一鮮明的色彩了。
蘇流年想起初初來到的那三日的時間,燕瑾帶著她大街小巷地跑。
他真的不像個皇帝,倒像個紈絝少年,哪兒有有趣的,哪兒有好吃的,哪兒有好看的風景,比誰都還要清楚。
那三日的時間,她真的過得很開心,有一種不知愁滋味的感嘆。
見他們兩人臉上的微笑,花竹淡淡一瞥,他道,“皇上,草民聽聞流年姑娘想離開,懇請皇上讓草民跟隨其左右,流年姑娘的病還未痊癒,這藥已經吃了些時日,正見好轉,若是半途而廢,便是前功盡棄,而且勞累不得,草民在她身邊一路護送,倒可調。養她的身。子,還望皇上答應!”
“她不離開了!”燕瑾淡淡地道。
沒想到花竹也知道她要離開一事,他與蘇流年到底熟悉到什麼程度?
是否一開始就不該讓花竹因行醫方便,而入住流年閣?
似乎養了頭狼在蘇流年的身邊!
時時刻刻給他這麼盯著,叫他不得安心!
當初怎會有這樣的決定?連他燕瑾也只是偶爾入住流年閣樓,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他的景天宮殿裡!
不離開
這燕瑾又是怎麼回事了?蘇流年輕蹙眉頭暗想。
還有花竹還真打算陪她去找不成?
是真的只是因為一個醫者對於病人的職責,還是他
另有所圖?
可花竹能在她身上圖個什麼?
蘇流年不明所以地朝他望去,甚至想從他那一雙清亮的眸子猜測出一二。
可是那一雙眸子裡卻是毫無情緒,也不知是掩藏得太好,還是真就如此。
“若是不離開那便是最好,這皇宮之內,挺適合流年姑娘的養病的!”
燕瑾的臉色柔和了些,“若只有此事,你便下去吧!”
花竹沉默了一會,而後點頭,“那草民告退!”
於是在看了一眼蘇流年之後,轉身離開。
蘇流年看著華竹頎長的身影,看這他走路的姿勢,與記憶中那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