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燕瑾大罵出聲。
而此時房門被推了開來,蘇流年神經一緊,朝著裡面望去,幾步走到門口,卻見青鳳鐵青著臉。
“誰敢在此喧譁,就休怪我得罪了!”
而後房門一關,將蘇流年隔絕在了外邊。
蘇流年看著緊閉的房門,自是清楚裡邊生死搏鬥,而她則是什麼都幫不上忙,只能忤在這裡,甚至還與他人在此喧譁。
花容寧瀾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撇了撇唇,一邊憂心著裡面的狀況,另一邊偷偷瞄著身旁的燕瑾。
幾日不見,他似乎又好看了許多,怎麼看都不膩。
不論是男裝還是女裝,都是百看不厭,甚至是一舉一動於他來說,都是驚豔。
只是卻不敢吱聲,就怕他一吱聲,燕瑾又不給他好臉色看,其實,燕瑾可謂是從未給過他好臉色看過。
燕瑾卻是不理一旁的花容寧瀾,朝著立於門邊的蘇流年走去,輕拉她的手,這一幕叫花容寧瀾直接憋屈到了骨子裡。
竟然當他的面拉別的女人的手!
可是他又無可奈何,難道還要再過去將兩人分開?
花容寧瀾一臉的哀怨,那雙明亮的眸子甚至蒙上了一層霧氣。
轉而神色歹毒地看著那讓叫羨慕嫉妒的女人,憑什麼她就可以讓燕瑾待她如此?
花容寧瀾心中矛盾,他不止一次地覺得自己是不是斷袖,可答案,他當真不知道。
於是只能憋屈地站於一旁,心裡將蘇流年咒罵了上萬遍,目光如利刃一般,如果可以殺人,蘇流年早已在他的凌厲惡毒的目光中死過萬次了。
任憑他的性子,自是想要什麼便是什麼,可是在燕瑾面前,他收斂了起來。
竟然懂得委曲求全!
花容寧瀾當真覺得自己變了。
因燕瑾不喜歡他射殺奴隸,那一日之後,他再不曾握起長弓對準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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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蘇流年依舊立於房門前,之後一言不發。
燕瑾陪在她的身邊,緊緊地握住了她冰涼的手。
幾次勸她先去換身衣裳或是把鞋子穿上,在吃點東西,然而幾次勸說之後,蘇流年依舊站於那裡,瘦弱的身影站得如雕塑一般。
燕瑾再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她的身邊陪她度過這段難熬的等待。
花容寧瀾心裡也特亂,怎麼梳理都不見好轉,沉默著,他的目光一直緊鎖在燕瑾的身上,不曾離去。
見他勸說蘇流年吃飯的時候,他也很想讓燕瑾先去吃些東西,只是花容寧瀾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他知道就是他說了燕瑾也不會同意。
其實這個時候,他也餓了。
摸了摸肚子,但是見燕瑾不肯離去,花容寧瀾便也撐著,就擔心自己這一去,眼前的兩個人會有什麼逾。越的舉止。
蘇流年想佔燕瑾的便宜,那也得看他花容寧瀾肯不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當蘇流年站得兩。腿發麻發軟的時候,眼前那一扇房門終於開啟。
或許是因為期盼已久,等到門開的時候,她反而有些不可相信。
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幸好燕瑾一直拉著她的手,見她就要跌下立即將她往懷裡一帶,看得身後的花容寧瀾一陣咬牙切齒!
裝的!
她肯定是裝的!
就是為了投懷送抱!
真是太不要臉了!
然而,花容寧瀾並不想惹燕瑾不高興,所有的惱怒,自己全給吞了!
蘇流年站直了身子,看著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