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過是說說而已,若真要驚動了皇上,這事情必然徹查一番,有心人將會將此嫁獲給花容墨笙,想要他們兄弟不合,相互殘殺,坐收漁翁之利。
花容玄羿搖了搖頭,“老九,或許真不是蘇流年乾的呢?”
“怎麼可能,本王來這王府三年了,怎麼就一直不出事,待她一來這王府本王就出了事,你不覺得很有問題嗎?”
激動之餘,花容寧瀾也顧不上疼,坐起了身子,白皙漂亮的臉上滿是怒意。
“你想想,蘇流年也不是個愚蠢的人,伶牙利齒得很,怎麼可能直接在你的食物裡下毒,這樣一來被懷疑的就是她,有些腦子的人都不可能這麼做。”
花容玄羿還是覺得事有蹊蹺,或許是她,又或許不是她,若不是她,確實尋不出還有什麼人了。
“這”
花容寧瀾還是覺得不服氣,怎麼一個個都站在她那一邊去了。
“萬一她腦子沒你想象的那麼聰明,就是如此愚蠢呢?本王不屑於栽贓,但是這個女人必須要除,每每見他一次,本王就覺得熱。血。沸。騰,特想叫她好看!”
熱。血。沸。騰
花容玄羿看著花容寧瀾咬牙切齒的樣子,只是一笑。
“我說老九,你性子雖然浮躁,但也少見如此,對待蘇流年這麼費盡心思,莫非你喜歡她?”
“你”
被花容玄羿這麼一說,花容寧瀾白皙的臉龐頓時漲得通紅。
“你你才喜歡她!八皇兄,你可別亂說!我恨不得把她折磨死,怎麼可能喜歡,我就是喜歡只狗也不可能去喜歡那個奴隸的!”
這麼費盡心思地想要一個人死,這是哪門子的喜歡?
他怎麼就不曾聽聞過還有這樣的喜歡。
見他漲紅了臉,花容玄羿更是露齒一笑,整齊潔白的牙齒更是一道明媚的風光。
“你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再來看你。”“八皇兄,你去哪兒?”。
見他要走,花容寧瀾立即擺出一張戀戀不捨的表情。
“四處走走,說不定能找出兇手!”
其實只是在這裡看著他對一個女人這麼費盡心思地憎惡,還不如去外頭走走呢!
見花容玄羿離開,花容寧瀾輕哼了一聲,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喜歡那個奴。隸?
難道是他憎惡得不夠明顯?
“哼!”
那麼看好了,等他身子恢復了,定要叫她哭著求饒。
膽敢對他下毒,將他折磨,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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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來!”
那麼重,想壓。死她啊!
剛剛還在質問她是不是下毒了,轉眼又這麼一副舉止。
“不想起!反正壓。不。死你的!”
他笑著抱著她的臉,在她的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氣得蘇流年也不管他在,直接伸手擦去了他在她唇上留下的味道,然而那桃花芬芳的味道卻是霸道地竄入了她的肺腑,佔得滿滿的,而臉上沒出息地一片妖媚的桃紅。
“我花容墨笙,你知道你現在是我什麼人嗎?你怎麼還可以這樣!”
怒視著離她的臉近得鼻端幾乎碰到一起的男人,蘇流年更是覺得惱怒。
都什麼關係了,他還如此。
“哦?本王現在是你什麼人?”
花容墨笙反問,卻又輕佻一笑,“你的主人?你的夫君?還是你心裡愛的人?”
“神經病呀你!”
怒罵了一聲,蘇流年突然揚眉一笑,甜甜地喊了一聲,“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