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的人,真的很變態,不過有個人例外,那就是
花容丹傾。
那個人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來,都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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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初十。
隱約有事情發生。
這一日蘇流年早早就起來了,並且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為了傳言更為逼真,畫珧幾乎是每晚都住在花容墨笙的房內。
不過有幾個晚上花容墨笙還是喜歡賴在她這裡的,只要規矩也就隨了他,畢竟她現在實在沒能力去抵抗,去抵抗一個自己捉摸不透的男人,那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問書端來了早膳,見蘇流年對著鏡子梳頭,忽而一笑。
“蘇姑娘怎麼打扮都好看!”
“得了,王府裡哪個丫鬟不好看了?”
她這張臉雖然也算是清秀,不過能進得了王府當丫鬟的,哪一個不是好看的!
就連問書,也是清麗可人,燕瑾更是不用說了,那模樣可以把這王府裡所有的母的全都比了下來,雖然他的真實身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花容墨笙豈會讓滿臉麻子的伺候。
“那日在相府,我給你的那紙條可給十一王爺送去了?”
問書點頭,“已經託人送去了。”
“那就好!”蘇流年笑著點頭,又問,“紙條裡的內容,你看了嗎?”
問書立即搖頭,“沒奴婢哪兒敢亂看呢,那可是蘇姑娘您給吩咐過的!”
“可有給他人看過?”蘇流年放下了手裡的梳子又問。
問書再一次搖頭,臉色幾分驚恐,“蘇姑娘不相信奴婢?”
“不是不相信,畢竟你是王爺身邊的人,我的生死關乎於你的一舉一動。”
蘇流年笑了笑,是不是如她所猜測的,一會兒她就知道了。
問書她
不可能全信吧!
之前那一次傻傻地在她的面前透露要離開的資訊,甚至想著要帶她走,只怕此事,她一個不落地都與花容墨笙說過。
若真如她所想,雖然不怪問書,這是她的職責,但是
心裡還是有些受傷,畢竟她真以為問書是站她這一邊的,甚至,在她想著自己離開之後,擔心花容墨笙會怪罪問書,想著連她一併帶走。
問書於她,她真的從不把她當下人,畢竟問書也是關心她的,然而這樣的關心
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盼來了夜晚,盼來了子時,王府裡一片安靜。
摸著黑,蘇流年離開了主殿,夜裡寂靜地有些詭異,而她的離開無人阻攔。
她獨自朝著王府後院走去,燈籠也不帶,可是當她走到後院的時候卻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影立於前面,背對著她。
夜色不算明朗,可她還是看到了那一襲長袍應該是緋色的,那頭髮該是墨色一般的黑,而他那張容顏該是絕美的。
蘇流年的心猛然一跳,花容丹傾還是來了!
那麼她的計劃
可是花容丹傾不懂得她,或是
她給燕瑾的紙條,沒有送到花容丹傾那裡?
“十一王爺”蘇流年輕喊出聲。
前面的人卻是一動也沒動,就那麼安靜地站著,蘇流年覺得有些奇怪,又喊了一聲。
“十一王爺既然來了,怎麼不出聲呢?”
卻在她話音一落的時候,前面的人揮了揮手,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兒衝出來的人,帶著火把將整個後院照得一片明亮。
而前面那身影,確實一身緋紅,黑髮如墨在空中揚起,只是在轉身的瞬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