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寧瀾這才曉得自己竟然對她一無所知,只曉得她叫阿瑾,是七王府服侍他七皇兄的貼身丫鬟,長得貌美如花,讓他只消一眼,整顆心都淪陷了下去。
此時,花容丹傾這才放下了茶杯,含笑望向花容寧瀾。
“這個時候才發現對她一點都不瞭解吧,那麼九皇兄,你喜歡阿瑾什麼?就她過人的容貌?可你也清楚再美的容貌也抵不過歲月的摧。殘,或許幾年,你便膩。了。味。”
不,不會膩味的。
第一眼,確實是因為她的容貌才吸引了他,而他也承認每每看到那一張臉,他就克。制不住自己地喜悅。
但是絕對不全是因為那一張容顏,還有
還有其它的因素。
花容寧瀾搖頭,“不是這樣的,我喜歡阿瑾,不全是因為她的臉,我喜歡她的性子,還喜歡她動不動就揍我,喜歡她罵我的樣子。反正”
花容寧瀾第一次動了春。心,具體地也說不上來,最後乾脆做了個結論,“反正我就是喜歡她!但是絕對不是一時興起的,你不信,那我發誓!”
見花容寧瀾第一次如此,花容丹傾輕擰眉頭,又問:“那如果阿瑾是個男人,你可喜歡她?”
阿瑾是個男人?
花容寧瀾聽他這麼問,如聽見笑話一般,突然笑了開來。
“十一,你開什麼玩笑?阿瑾怎麼可能會男人?”
高。聳的胸,纖細的腰,白皙的面板,哪兒像個男人了?
“我問你,如果她是男人呢?”
花容寧瀾搖頭,“阿瑾不可能是男人的!”
看來該把話挑明瞭,花容丹傾斂起了笑意,看向了花容寧瀾,而後開了口。
“阿瑾名為燕瑾,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他男扮女裝是為了蘇流年,所以才混入七王府為七皇兄的貼身丫鬟,這一次婚禮蘇流年逃婚,也正因為有燕瑾相助。”
燕瑾一事,看來花容墨笙早就知曉,只是靜觀其變,或者該說,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們的舉動折騰不起什麼大風浪,便放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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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冰冰涼涼,是她所熟悉的感覺。
整個腦袋昏沉得厲害,如被敲了記悶棍,嚶嚀一聲,半夢半醒之間,蘇流年伸手去抓脖子上那冰涼的東西,是鏈子
霎時間,那種冰涼而熟悉的感覺猶如一記天雷朝她劈了過來,劈得她一個措手不及。儘管昏沉,可還是立即清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看樣子似乎天還未亮。
手又扯了下掛在脖子上的鏈子,蘇流年半坐起身,心中一陣慌亂。
這鏈子是象徵奴隸身份的,她戴了好幾個月的,能覺得陌生嗎?
此時怎麼會重新戴在她的脖子上?
“燕瑾、燕瑾”
她害怕地喊出了聲。
摸著黑想要下床,只是還未下床的時候,脖子一勒,差點就給扭斷,於是順著鏈子摸去,這才發現鏈子的另一端被瑣住了。
吃疼地摸著脖子,努力地想要看清四周,卻是因為天色太暗的緣故什麼都瞧不出清楚。
“燕瑾、燕瑾,你在哪兒啊?燕瑾燕瑾,你在哪兒啊?燕瑾”
喊了幾聲並沒有回應,蘇流年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子,但是剛剛勒住她脖子的鏈子還生疼得很,讓她清楚這並非是夢。
她睡的地方被衾柔軟,還帶著灑上幽香的紗幔,此時這床摸起來硬邦邦的,伸手朝外抓了幾下也沒有紗幔。
很顯然,她被移了位置!
那麼此時她身處何處呢?
蘇流年